这个嘴巴亲我?你滚远点,不准亲我。”
炽树跟聋掉了似的,还在他的脖颈脸颊附近像是狗一样亲来亲去,见实在是亲不到嘴,也只能遗憾地暂时放弃。
要不是实在走不开,他一定现在就去刷牙。
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吃了抑制药。
尽管身体很热,脑子倒是蛮清醒的。
既然都这样了,干脆好好表现吧。
网友们也是这样告诉他的,不是吗?
网友们说,光有好身材可不行,要把优秀资源充分利用起来,不然就只是摆着看的装饰品。
炽树查询过一些性/生活的生理学术书籍。
书上将abo各类型写得很清楚,其中写到,因为alpha一般不作受方,所以,当alpha作受方时,能获得愉悦感受的位置点不如omega多。
假如想让受方alpha舒服的话,需要更多的技巧和耐心。
克里琴斯有点郁闷。
按理来说是他赢了,但要是炽树不想和他竞争的话,他赢了也觉得没意思啊。
从胜负欲的角度来说,他不想继续了。
只是这种事就是这样子,每次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不过他又想到炽树才吃了抑制药,前阵子也渡过过易感期了,他想这次应该时间不会太长,不会太长……吧。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绝对不是他也想,他只是嫌麻烦而已。
克里琴斯心里想是这么想的,嘴巴不能停下来,还要继续骂人。
炽树老实挨骂哦,及时诚恳道歉,但是看行动,他是完全没有在改的。
克里琴斯骂他:“你意思意思就够了吧?”
炽树迟疑:“受不了了吗?”
克里琴斯差点跳起来:“你说谁……谁受不了?!你看不起谁呢!我是觉得没意思。”
炽树脸色一变,赶忙把自己这过于好胜的恋人给按住,安抚说:“好好,你受得了,你受得了。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克里琴斯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不对,我也没着急啊。
克里琴斯咬紧牙关。
很快,克里琴斯的声音染上了颤抖的哭腔,他说不清究竟是不是舒服地,哭唧唧地问:“你,嗯,你不是吃了抑制药吗?为什么还这样啊?你吃的是……假药吗?”
炽树亲他的耳垂,说:“是真药。这要是假药的话,我现在估计又信息素失控了,Coti,我的宝贝,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经在克制了。”
好难受。也好舒服。
克里琴斯失神地带点哭腔地说:“够了够了,够了没啊?”
银白的长发早就披散了,克里琴斯紧闭双眼,左手往前抓住炽树,右手往后在头顶上攥紧了枕头,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成熟水晶樱桃一般的水润甜美的红,尤其是脸颊、肩窝、关节处格外浓红。
……
看着克里琴斯累极地在自己的怀里睡去,不骂人,睡脸看上去乖了许多,虽然还是皱着眉,一副坏脾气的样子。
可炽树就是觉得喜欢,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次不报别的目的,只是他们想要拥抱彼此而已。
他想,他们是不是又更接近了一些呢?
又被炽树抱起来的时候,克里琴斯醒来了一下,哑着嗓子,有点害怕地说:“……还来啊?你是狗吗?你有完没完?”
有一根头发黏在睫毛眼睛那,克里琴斯不舒服地眨了眨眼睛,炽树帮他把头发捋清,不好意思地说:“不弄了,我抱你去洗澡。”
克里琴斯太累了,也困了,他懒得动弹,闻言点点头:“那你给我洗得干净点。”
一边说着,一边倦倦地闭上眼睛:“你这个王八蛋,你又在我身体里成/结……下次再这样我杀了你……”
炽树先在浴缸里调好热水,再把克里琴斯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