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躲在门后看到,红了脸,也因此,对爱情好奇和向往起来。
他再次醒来。
心里头空落落的。
其实炽树离他根本不远,就在一墙之隔的距离。
为什么会觉得寂寞呢?
是因为发烧了吗?
又不是第一次发烧了。屁大点事。
他也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他还是个上将,是有优秀的坚强的战士。以前他也没要炽树管他啊。
克里琴斯想着,却忽地想起,虽然他是没让炽树管他,但每次他高强度战斗下来进急诊室,或是发烧接受医疗后,每次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都是炽树。
无一例外。
或是睡着的,或是清醒的,或是在看文件,或是向医生进行咨询。
炽树永远会在,在他需要陪伴的每一时刻。
而他总会问:“你怎么在这?”
炽树则是淡淡地回答:“我是你的搭档。我当然在这。”
就像这是一个既定规则。
理所应当到他都习以为常了。
克里琴斯又打开通讯器,别别扭扭地想写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依然是炽树第一时间发现,问:【怎么又醒了?热度反复了?】
克里琴斯:【有点睡不着。】
炽树:【我马上过去。】
进门的限权还没修改。
炽树直接刷卡进门。
炽树熟练地给克里琴斯进行一通体温检查。
37.5摄氏度。
炽树:?
甚至可以说已经退烧,恢复正常了。
他紧张起来。
难道有什么他没有检查出来的毛病?
炽树着急地问:“身上还有哪不舒服啊?Coti,你不要跟我置气了,好好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哪里?你让我看看吧。就算你明天要打我,我也得检查一下。”
说着,炽树就去掀他的被子,要脱他的衣服。
克里琴斯:“?!?!”
这家伙!给他一点好脸色就敢蹬鼻子上脸!
克里琴斯打死不肯,可他搏击术又不如炽树,眼见着裤子要被扒了,他只能狼狈地提着裤腰带说:“我自己检查过了!真的!好好上过药了!”
见炽树不信,克里琴斯不得已补充说:“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蠢吗?我不至于作践我自己的健康。第一次你给我送药我就好好擦了,真的,擦了就好多了。”
炽树将信将疑:“真的?”
克里琴斯都急了:“真的。诶,别扒,别扒。”
对着炽树攻度爆表的强势姿态,克里琴斯没好气地说:“你特么把我操/得都发烧了,现在倒是来装好人了。”
炽树不吱声了。
克里琴斯说:“你去柜子里找找,有一床新被子。”
炽树也没问干嘛,直接照做。
回头抱着被子到床边,克里琴斯已经毛毛虫似的裹着他的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让出了外面半边空间。
克里琴斯若无其事地说:“喏,躺这。”
啊?
炽树懵了,呆站了几秒。
克里琴斯把嘴巴蒙在被子里,因此声音变得闷闷的,只露出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不高兴地瞅着他:“你还愣着干嘛?我让你做就做!是谁害我生病的?你就该听我的话。”
炽树连忙把被子铺好。
也不敢和克里琴斯挨在一起。
克里琴斯睡的床尺寸挺大,2米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