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纠结道:“你之前真的是骗我的吗?”
“什么事?”劳伦德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自己说的你会在地下室虐待雄虫……”叶秋说话的声线都抖了,他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不想身先死啊。
劳伦德一脸黑线,但是叶秋现在的表情很好玩,他忍不住调笑:“那雄主您是喜欢被油炸还是做成刺身呀?我看您这小身板可不够我吃一顿。”
“……你又笑话我。”叶秋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不再理劳伦德,闷头走着楼梯。
“欸欸欸?”叶秋不看前面差点撞上地下室的门,劳伦德将叶秋捞进怀里道歉,“是我不好,雄主也不要伤了自己来惩罚我啊。”
“哼。”叶秋小嘴一撅不理他,地下室的门打开,当然没有叶秋想象的血腥场景,倒是被布置得像是居住的卧房。
“我雌父每次狂躁期发作都会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劳伦德淡淡地开口,“索性他的狂躁期不似我这般严重,打抑制剂也能控制得住。”
“那虫帝呢?”叶秋不理解,“抑制剂有很多副作用吧?”
他见识过劳伦德狂躁期的痛苦模样,疼得连原型都控制不住,怎么会有雄虫如此狠心不给自己的雌虫安抚,而是让他每次都靠抑制剂度过。
“我的雌父是一只没有军衔的军雌,与虫帝的身份比当然微不足道。”劳伦德痛苦地闭了闭眼,明明雌父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让他复述却心如刀割。
“当年虫帝刚刚即位欲赢得拥戴,则率军清剿在边星作乱的星兽,雌父就在那时与虫帝有了肌肤之亲。”其中的细节他也所知甚少,雌父也不曾告诉他更多细节。
他轻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那次之后就有了我,虫帝碍于我的皇室血脉虽将雌父纳为雌奴,却仍是将雌父丢在一边不闻不问。因为孕期没有雄虫的信息素安慰,雌父生我本就元气大伤,后又因为过多地注射抑制剂,我在八岁就失去了他。”
“好在那时我已经检测出了A级信息素,他们想除掉我也觉得可惜,到底是活到了现在。”
劳伦德叙述的平淡,叶秋却听得浑身发抖,也许这在虫族社会司空见惯,高等级的雄虫将低等雌虫当成疏解欲望的工具,清醒过来便弃如敝屣,他仍是不敢苟同。
虫帝之所以是虫帝,是他有爱民之心,护民之能,可如今,是从根上就坏了。
“我已经将自己的伤疤揭下来给您看了,您想说什么吗?”劳伦德露出一个微笑,向叶秋张开双臂。
“别笑了,我好心疼。”叶秋扑进劳伦德为他敞开的怀抱,踮起脚尖亲了亲劳伦德的下巴,保证道,“我会疼你爱你的,你会是我唯一的雌虫。”
“真的吗?”劳伦德眼底浮现情真意切的微笑,“您不会在骗我吧?哪有雄虫只有一只雌虫的?”
“我发誓!”叶秋眼神坚定真挚,举起三根手指思考誓言。
认真的样子狠狠烫了劳伦德一下,他慢慢地将叶秋伸出的手指握住,拉到唇边印了个轻柔的吻。
“我相信,那您能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了吗?”劳伦德冲石化了的叶秋眨了眨眼,一副我什么都说了你怎么也得说了吧不然就是不爱我你就是爱情大骗子的表情。
叶秋梗了一下,好家伙!在这等着他呢是吧?
“我想想我想想。”叶秋还没考虑过要怎么说,一下子阻止不好语言。
劳伦德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雄虫,收紧手臂不让他逃走。
感受到劳伦德收紧的臂膀,叶秋叹了口气,行吧!他是雄虫,得给雌君安全感。
“我其实是个人,不是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