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被保护的雄虫居然会在危险面前舍身保护别的虫,还是一只雌虫?杰西兹想不通地朝后舱走去。
叶秋在星船门口停下,伸长脖子等着舱门开启,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乘客,不知道劳伦德有没有坐这艘星船回来。
舱门开启,出现一个身影,叶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熟悉的气息所包围,他被拥入了一个坚定温暖的怀里。叶秋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献祭一般地将双手攀附在劳伦德的肩膀上。
劳伦德感知到了叶秋的惊慌,双手紧紧禁锢在他的腰际,给予叶秋实感:“雄主,我回来了,没事的。”
“我好怕你出事。”叶秋在劳伦德怀里闻到了一丝又熟悉又模糊的气味,实在是太稀薄了,还没等他想起来,味道就已经淡了。
“你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叶秋不傻,他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不信劳伦德会没有想到。
“想到什么?”劳伦德将叶秋抱起来朝酒店内走,他一眼就看到叶秋未穿袜子的脚了,无奈于雄虫不懂得照顾自己。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瞒他,叶秋心底来了一股气,都顾不上被自家雌君抱的羞涩了。
“有虫要害你啊。”叶秋攀着劳伦德的脖颈,提防地看了看周围轻声说道。
见劳伦德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叶秋怒了,他质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认为这还没有达到需要告知您的程度。”劳伦德并不想让叶秋卷进这场荒唐的战争中,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成了叶秋的雌君,这只天真无辜的雄虫根本就不需要经历失事的星船危机。
还有一个原因,他怕叶秋认为他是一只会惹麻烦的雌虫,从而抛弃他。劳伦德起初甚至会用此恐吓叶秋让他解除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现在他却害怕了,他不敢告诉雄主自己是只会给他带来麻烦的雌虫。
这句话听到叶秋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种意思,他觉得自己一个难捱的下午成了笑话。劳伦德已经到了公寓门口,他挣扎着下来开了房门。
大门关上,劳伦德低下身来想给他套上袜子,叶秋将脚缩了回去。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有告诉我的必要!”叶秋快崩溃了,他竭力忍住自己的哭腔。
劳伦德心沉了一下,他没有抓住叶秋往后缩的脚,他的手落空在原地,站起来看了眼愤怒的叶秋没说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的。”叶秋拉着劳伦德的手,再次问道,他不信这些天的相处都是假的。
劳伦德低头看着被叶秋牵住的手,眼眸深沉,让他说什么呢?说他是某些虫的眼中钉,说他生来就是被厌弃的,说叶秋选择他就是错误的,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呢?
见劳伦德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叶秋心渐渐变凉,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他根本就撬不开劳伦德那颗像石头一样硬的心。
叶秋被劳伦德这种抗拒的态度气昏了头,他不得不说:“我是你的雄主,而你是我的雌君,我有权知道你的任何事情。”
“所以您还是选择用您的身份来压我,是吗?”劳伦德嘴角划过一丝讽刺的笑,他知道叶秋不是这个意思,但他现在必须得这么说。
这句话彻彻底底刺痛了叶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