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
“哎,怎么了??”
“您忙么?没打搅到您吧?”
“没,今儿休息,闲着呢。怎么了??”余母声音温和?,“是有事要跟我说?”
池镜垂眼看着方向?盘,“嗯”了?声:“闻嘉的事。”
余母不多言也?不多问,只当个倾听者,她说:“嗯,你说。”
“是……闻嘉和?我的事。”池镜补充了?一下。
余母笑了?笑:“我知道。该说的他?都跟我说了?,这个他?应该告诉你了?吧。”
“嗯。我还想再问问您的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这事你们俩各自都想清楚了?就行。我不干涉闻嘉的任何?决定,当然更不会干涉你的。”余母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当然,小镜,前提是这一切都要基于你自己的意愿。”
“闻嘉这孩子你知道,性子倔,有时候做事挺一根筋的。”余母尽量不表态,只是希望池镜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才跟他?多说两句,“你顺着他?的前提是要随着自己的心?意。”
“那您的态度呢?”
余母笑道:“我说了?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能承担结果就行。”
“我怕我承担不了?闻嘉的结果。”
“你不需要承担他?的,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跟你没有关系。”余母笑了?笑,“你还怕影响他?以后的生活啊。”
“毕竟结婚也?不是小事。”池镜无奈地笑笑。
池镜不是把婚姻看得太重要,他?是把余闻嘉看得太重要。结婚对他?自己来说是小事,放余闻嘉身上他?就不觉得是小事了?。
“哎哟你这小年?轻怎么思想比我这个当长辈的还古板。”
池镜笑了?下:“是有点啊。还是您太前卫了?,我望尘莫及。”
余母被他?逗笑了?,知道他?在说笑,也?知道他?的“古板”是针对余闻嘉。
她跟池镜说:“结婚也?不是人?生中唯一重要的事,甚至可?以说,比起很多事,它相对来说都没那么重要。我相信你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嗯,是。”
“每个人?的人?生观不一样,你眼里的人?生是什么样的,你的人?生就是什么样的,都有自己的判断。”
“闻嘉有他?的判断,你也?有你的。”
池镜不需要判断人?生,他?需要判断当下。
上午的时光在运动健身中消磨掉了?,吃过午饭,池镜翻出了?许久不用的登山装备。难得有个完全空闲的休息日,他?准备下午去爬山。
池镜喜欢爬山,在国?外的时候,工作闲暇之余他?经常一个人?去爬山,享受日出日落、壮阔云海,享受一个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感觉。
中午丁铭来了?通电话?,约池镜钓鱼野炊,池镜正换登山服,手?机放在床上,开着免提,跟电话?那头的丁铭说:“不去了?,我下午要去爬山。”
“爬山?”这是丁铭最不喜欢的运动,太累人?了?,“跟谁?”
“我自己。”池镜拉上外套拉链,坐床上收拾背包。
“有劲啊?”
“有。”
“那带上我。”
“不钓你的鱼了??”
“不钓了?。舍命陪君子,登高望远去。”
池镜笑了?声:“用不着你舍,我很乐意一个人?。”
“不成,我得舍。带上我,镜镜。”
“钓你的鱼吧,真?不用你陪我。”
“就不能是我自个儿想爬么,带着我。你在家?我现在过来。”
一进门丁铭就盯着池镜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