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深见势捧起了温末浅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哭的像只小花猫。
温末浅的眼睛湿润澄净这让陆知深想到了在他们嘴里破掉的那颗葡萄,看上去很美味。
“纪念这个词不一定全是遗憾,”陆知深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说,“也可能是永恒的记忆,比如我们。”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藏去回味。
陆知深并没有美化纪念的含义,比起爱而不得,他认为遗忘更恐怖。
温末浅听着陆知深的解释,眨巴着眼睛,他听懂了但还是想告诉陆知深:“我们不要纪念。”
陆知深点头:“我们不会纪念。”
待片尾曲唱完,陆知深关了平板。
四周一片静谧,可以清晰听到远方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陆知深手一伸就将温末浅揽入了温热的睡袋。
听着帐篷外的“沙沙”声,温末浅往陆知深怀里拱了拱,打着哈欠问:“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葡萄传出去?”
打完哈欠后,他缓了两秒紧接着道:“说不定我们就赢了。”
陆知深听着温末浅的问题,看来纪念那个吻的只有他自己,在剧组那次也一样,他们总是借着演戏借着游戏干一些出格出界的举止。
这些举止好像被他们打上了“正常”的标签。
没人觉得奇怪。
他随意编了个理由:“因为脚疼。”
温末浅闻声后用自己的脚轻揉了几下陆知深的脚,两人的□□缠在一起,一个僵硬的绷直了双腿,一个用灵活的脚趾轻轻按摩着。
“揉揉就不疼了。”温末浅瓮声瓮气的说。
“那多揉揉。”
不知揉了多久,两人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甜甜,醒了吗?我们赶海去。”
陆知深蹙眉,这王佳一有完没完了,一大清早就想把温末浅从他温热的怀里带走,他有些不满。
温末浅扭动着身子睁眼,揉着眼睛应了一声:“等我。”
“我穿衣服。”
“马上就好。”
温末浅刚坐起身,陆知深就一把将他拽回了温热的被窝,他将头埋进了温末浅的颈窝说:“我也要去。”
……
鲸海小渔村位于鲸岛边界,这里海产丰富,很适合日常赶海。
由于当地出台了保护生态环境的相关文件,所以小渔村没有被过度开发,这里还保留着最原始的风味。
现在正处于低潮时期,他们一帮人浩浩汤汤的拎着工具就往沙地里走去。
温末浅挽着裤脚,左手拎着一个红色胶桶右手拿着一把钳子,跟着绍凡瑜他们就往沙地里跑去。
他从小到大就喜欢这些活动,一到沙地里就像匹脱缰的野马,陆知深拉都拉不住。
陆知深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水桶,弯腰又帮他把黑色运动裤挽了挽,嘱咐道:“不许往海边走,海浪大很危险。”
严安他们几人听着陆知深的嘱咐也纷纷效仿,结果换来的不是乖巧点头,而是一句紧接一句的:“这还用你说,智障吧!”
几人:“……”
为什么别人家的就是小可爱,他们家的就是母老虎。
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差错?
他们看着在沙地里挖贝壳和海螺的几人,悄悄靠近陆知深:“陆哥,怎样才能拥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