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特别得鲜嫩,搭配上口感醇厚的红酒,相得益彰。何?宴礼沉浸在美食带来的快乐中,一不?留神又吃多了,饭后他到外面走走消食,同?时看看雪景。
雪快要停了,风也变小了,仰起头看,细小的雪花在灯光下像是小精灵般飞舞着,无声又无息。一脚踩到雪地里,雪深得能没过脚面,他走过去,留下了一排脚印。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冷,要是感冒了,送你去医院可麻烦。”司默大跨步走过来,踩得积雪“吱吱”作响。
何?宴礼是懒得上楼穿衣服,也没想呆太久,只?穿着个薄卫衣,他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感冒,不?过司默说得也一点没错。
他还以为司默给他拿了衣服,结果司默却敞开他自己穿的羽绒服把他包了进来。
这让何?宴礼想到了偶像剧里的那种很幼稚的浪漫,没想到司默竟然也会这样,可他不?是被?这点温存就能感动到稀里哗啦的恋爱脑。
“司总想干什么?”他知道司默一定有?他的目的。
“就是想抱抱你。”司默很坦诚,这确实?是个借口。
不?得不?说,司默确实?是个高手,如果他是突然间这样肯定让人?生气,一个高明的借口加上坦诚却让人?生不?出气来。
其?实?自打住进这里,他们都?没有?过太亲密的举动,因?为环境没有?了,别墅这么大,房间那么多,不?需要挤在一起,两个人?相敬如宾的,不?谋而?合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不?过司默现在想打破这种关系,之前他们是互相帮助,互相需要,但他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说白了,司默就是想跟何?宴礼睡,他已?经按捺不?住了,并且他不?信,已?经颠鸾倒凤过,他们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宴礼会对他没有?想法。
一个拥抱相当于杯水车薪,根本难填他的欲壑,尤其?这样一抱,像是唤醒了他沉睡的记忆,那些疯狂的、激烈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更是让他如饥似渴。
本来想一点点的循循善诱,可他先失去了耐心,眼前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鼻尖能嗅到他头发上的香气还有?清新的雪的味道,他们又紧紧地像是连体婴儿一样抱在一起。
此时此刻,欲望和氛围都?恰到好处,司默在漫天飞舞的雪中吻上了何?宴礼柔软的嘴唇。
与此同?时,司纪臣的车停在了别墅外,他按响喇叭,跟出来的门卫说明来意,又开车进了别墅,在门卫的安排下将车停好。
他无心欣赏他小叔的新家,眼皮子总是在跳,他不?知道他小叔叫来他家里究竟是什么事儿。
心头忐忑难安。
雪花落在两个人?的头发上,栖在轻轻颤动的睫毛上,融化在炙热相接的唇齿间,带来一丝丝沁凉。
何?宴礼根本没有?任何?的惊慌,他也不?生气,他其?实?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就像吃过禁果的人?,难免会控制不?住再次品尝。
如同?是久旱逢甘雨,司默一开始是试探地浅啄,当感受到对方?没有?拒绝之后,变成了得寸进尺的深吻。
体内那头不?知满足的野兽咆哮着,越吻越凶猛,粗重的呼吸伴着缠绵悱恻的吻,恨不?得把对方?的嘴唇都?吞下去。
何?宴礼的回应同?样激烈,他可不?想当那个被?掌控的人?,尤其?是在司默这种掌控欲很强的人?面前。
他们像是两个博弈的人?,却又在吻中渐渐沉沦,吻得难舍难分,很久才停下来。何?宴礼故意在司默嘴上咬了一口,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道:“司总这是喜欢上我了,现在又没有?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