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玩的游戏差不多,小弟你?是主人,我趴在地上当狗,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那在大哥和二哥面前呢,也一样?么??”
“……”司纪燃的心里像在淌血,他咬着牙说道:“也一样?。”
何宴礼满意轻笑,成功捕获一条自以为十分聪明的坏狗。他知道司纪燃死性难改,但只要他暂时不向自己?狂吠就行。
按照司纪燃的指示,何宴礼悄悄拿了一把斧子,塞进?铁门的通风口?后便离开?了。司纪燃是个很自恋的人,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狼狈样?儿,况且还不能在养弟面前展示力量。
他用?斧子斩断了铁链,又用?法咒破开?铁门,之后带上何宴礼给他拿来的吃食。为了不让司纪臣发现端倪,干脆先?施了个屏障,再放了一把火毁了地下室。
心想,司纪臣休想关他第二次。
何宴礼没有?上楼,他用?客厅的座机给司纪臣和司纪南打电话。尽管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但是“一无所知”的他还得装装兄友弟恭,就像司纪臣到?想动手的那一刻都虚伪地给他庆祝生日一样?,他也要玩弄他们到?最后那一刻。
他先?打的司纪臣的电话,那边没有?接,直到?铃声结束,自动挂断了。他又不紧不慢给司纪南打电话,刚说了一句“二哥”,那边便冷冰冰地说道:“在忙。”然后按了电话。
何宴礼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司纪南对他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司纪臣不接他电话本身就是问题,说明他已经装不出来了。
想想也是,千方百计地想玩弄他,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结果他房间里藏着一个奸?夫,早有?人比司纪臣捷足先?登了。现在司纪臣就像个小丑,还是个可怜的狼狈不堪的小丑。
何宴礼判断,司纪臣哪怕伤得再重,他在医院也躺不下去,他得回家来捉奸。
那么?何宴礼就得赶紧把戏台子搭好,等着他回来。
他边吃着又多拿了两个橘子上了楼,等了一段时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小弟。”被允许后,司纪燃推门进?来,整个人已经变得神采飞扬,他洗了个澡,精挑细选了一套很潮很靓的衣服,头?发也稍稍打理过,桃花眼笑得别有?风情,只是下巴上贴了个创可贴。
神族和魔族都有?一定的自愈能力,配合治疗法咒,伤会好得更快,当然那会付出一定的力量。司纪燃已经被关在地下室一天半,看意思外?表恢复得差不多,要有?也是有?内伤,还有?力量没完全恢复。
何宴礼的目光从司纪燃身上划过,最后落到?了创可贴上,目色微微闪动。要是他估计没错,司纪燃要拿创可贴做文章了,司纪燃可是一肚子坏水,主意说来就来。
“小弟你?看三哥都受伤了。”司纪燃可怜兮兮地凑过来,“你?给三哥吹吹吧。”
何宴礼捧起司纪燃的脸仔细端详,扪心自问,那张脸长得很帅气,只是可惜配给狗了。而?司纪燃也在直勾勾地瞧着养弟,从他毫无瑕疵的脸颊到?红润饱满的嘴唇,心里直发痒,很想吻上去。
养弟这个笨蛋,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像头?引颈就戮的羔羊。
就在司纪燃暗暗这样?想的时候,却听养弟恍然大悟地说道:“不对呀,三哥,你?不是要给我当狗么?。”
“……”司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