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掌控在宽厚的手掌中,而后又意乱情迷地探进了何宴礼的衣服里,试图穿过皮带往下摸索。
“祁渊凛……”何宴礼实在忍无可忍,但?他还没怎么挣扎,祁渊凛却已经松开了他。
一瞬间,冰雪信息素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汹涌涌地从腺体流淌出来。
祁渊凛的眼底浮着一层亮晶晶兴奋的色泽,他看着何宴礼,眉头蹙紧,眼神凌厉凶悍,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不过他只觉得像是一只被惹毛的还挺可爱的小兔子?,那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红润的嘴唇上被他自?己咬破了,渗出一点血珠。
祁渊凛的目光停在那粒血珠上面,好?想给他舔去,他的脑海里不禁回想着这张嘴亲起来多甜多软多令人回味不穷。
下一刻,他便猝然抓住何宴礼的手臂把人往卧室里带。这是他惦记觊觎又得不到的人,既然老天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那当然就一个字“干”,多犹豫一秒钟他就是个傻瓜。
更何况刚刚在挑逗何宴礼的时候,他自?己的火也起来了,再闻到这满屋子?的冰雪信息素,那火就烧得更猛更旺,似要把整具身体都烧透了。
“祁渊凛,你干什么?”不过何宴礼可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反制住祁渊凛的手臂,又用手肘把祁渊凛抵到了墙上。
“卧槽。”祁渊凛在心底骂了一声,直到这时他这个顶级Alpha在力量对抗上被人占了上锋,他才醒悟何宴礼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那只小兔子?像是变成?了庞然大物,在向他展示锋利的牙齿、暴虐的性情。
不过这股强大的力量是只有?在易感期才能爆发出来的,而易感期是何宴礼的优势,也恰恰是他的劣势。
其实如果?祁渊凛把他所有?的力量都释放出来,他感觉或许能钳制住何宴礼,而他以往也习惯了把不听话?的人揍趴下再狠狠蹂?躏。
但?这次他眯起眼目光深邃地盯着何宴礼的眼睛,嘴唇张开,轻轻说道?:“上床。”
还是霸道?的好?似恶魔一样的低语,不同的是他那能把人骨头捏碎的手此刻在何宴礼腰间游走着。先前何宴礼的束在腰带里的衬衣已经被他扯了出来,这次手便毫无阻隔地贴上了那光滑柔软的肌肤。
何宴礼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力气?跟着泄了。祁渊凛便趁此时将人打了包,往肩上一昂带进了卧室。
卧室一览无余,只有?五六平米,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就占了一半的空间,旁边还拥挤着一张书桌。再加上一把椅子?和一个简易衣架,便是屋里的所有?家具,连个空调都没有?。
祁渊凛注意到地上有?凌乱的绳子?和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用过的抑制剂,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竟然都用绳子?都自?己捆上了!那得难受到什么程度?
所以把人扔到床上后,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放了出来。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闻到这味道忽然安静了下来。
在这一刻,何宴礼不由自?主地顺从了本能,他从来没觉得这龙舌兰信息素这么好?闻过,香醇浓厚,丝丝缕缕地缠绕上他的鼻尖,钻进他的肺腑,与他暴躁的信息素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祁渊凛趁热打铁地把抱住何宴礼开始吻他,他不会什么技巧,不过当然怎么火热怎么来。他舔去了那粒血珠,又对着伤口使劲吸吮。
甜蜜与血腥相伴,是掠夺也是给予,缠绵悱恻又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