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东西!
祁渊凛很想一把掐住何宴礼的脖子,但是气急攻心的下场就是更加的难受,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等级越是高?,被标记时的感?觉就越强烈,因?为那属于两种特别厉害的信息素在融合。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何宴礼先是把他?的手拷上手铐,又?把另一端拷在了床上,紧接着又?笑着如法炮制,让他?的另一只?手也失去了自由。
这小东西记仇的程度跟他?相?比也不遑多让啊。
“祁总,好玩么?喜欢么?”何宴礼又?爬上床,骑到了祁渊凛身上,手捏起祁渊凛凌厉的下巴,俯下身凑过来故意对着他?的眼睛说着话。
祁渊凛气得肺都要炸了,但他?再?怎样凶神恶煞都没有用,只?能气呼呼地忍着。
但是何宴礼却得寸进尺起来,他?好像有玩弄人的天赋似的,扒开了祁渊凛松松的睡袍,指尖抚上了他?胸口的伤疤。
那可是祁渊凛特别敏感?的地方。
“祁总,你说你堂堂的一个?大总裁,怎么非要揪着我一个?普通人不放呢。”
小小的指尖,对于祁渊凛滚烫的身躯来说就好似冰凉的玉,沿着他?长长的一道刀疤轻柔划动,带起细细的电流,合着他?体内的躁动,掀起滔天的浪潮。
“祁总,咱们现在好好商量一下可以么?”何宴礼刚说完就发现他?说错了话,跟大反派怎么能用“商量”呢,应该用“求”才是。
于是他?很快改口道:“不,是我求求祁总,祁总你能放过我么?”
祁渊凛气到快要吐血了,以前求他?的,都是被他?用脚踩着脑袋狠狠蹂!躏的,哪有过骑在他?身上还对他?动手动脚的。
这更像是在羞辱他?才对。
并且何宴礼还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现在更可怜的是他?才对吧!
祁渊凛忍无可忍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何宴礼接下来也没有做什么,他?只?觉得身上一沉 ,睁开眼睛一瞧,是何宴礼趴在他?胸口陷入了昏迷。
何宴礼做这些?的时候抱着的是不顾一切的决心,随便祁渊凛把他?怎么样,杀了喂狗也好,把他?关起来折磨也好。
祁渊凛又?煎熬了一会儿,体内的喧嚣渐渐平复下来,那意味着标记完成了,但是双手被拷住,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因为胸口郁结着火气,祁渊凛说话并不好听?,嗓音是他?都想象不到的沙哑。
“先生,快要到上班时间了。”周管家是见祁渊凛快九点了都不下楼,给他?发信息又?没回,才不得不来看看。说着话却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如果说是祁渊凛把人锁在床上,他?还可以理?解,但是反过来他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钥匙在保险箱。”祁渊凛提醒。
周管家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