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别逼我啊,我急眼了直接灌的嗷。”
“那你灌死我得了。”
楚云凡闭着眼,背对着他。
林晟气急败坏,将碗磕在桌子上,楚云凡后颈上的标记还深深烙着,他看了也心里不舒服,问道:“你和江叙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闹到这种地步?是不是你把人逼急了才咬你一口的?”
“闭嘴。”
“哎,你以为我想问啊?你一天不出院,我就得一直伺候你,可恶得很。”
楚云凡也真是,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自己死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找人守着江叙白,就是担心这人一个想不开就一脖子吊死了!看他那个形如枯槁的样子,楚云凡啊楚云凡,老银币下手真狠。
“那你就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会儿。”
林晟哪里敢放他一个人待着,医生都说了被标记的alpha很可能寻死,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他后半辈子都别想好过,“你跟我说说呗,说不准我能给你出主意呢?虽然我没被A咬过,但是我恋爱谈得多呀,我给你俩劝和劝和?你是不知道,得知你死了,江叙白那个样子……哼,你这个A真是心狠手辣。”
楚云凡一言不发,他脖子上烙着个标记,这些天那么多医生都来看过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标记了,却无人给出治疗方案,他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见人。
他的腺体状态太脆弱,十几年前的事故导致他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状态,好容易近几年好些了……这个标记让他产生了信息素依赖,身体激素紊乱的状态下无法洗掉标记……想要强行洗掉标记,起码得用一年的时间调理身体。
林晟还在滔滔不绝,楚云凡只是记住了一句话:“你说江叙白……”
“憔悴得很哦,头发都白了好多。”
“哦……”
怎么,他死了,江叙白不该快快活活地祭拜他的朋友吗?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你们到底怎么了?弄得要死要活的,有什么话说开不就好了?”林晟戳戳楚云凡的后背,弄得他痒死了。
“严溪钦呢?把他找来。”
“今天就要啊?”
“嗯,快去。”
林晟离开了三分钟,很快就屁颠屁颠地回来了,“你找他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削个果子。”楚云凡靠在床头,激素水平紊乱,他脾气很不好,幸亏林晟心大,有脏话不会憋在心里,kuku往外倒,削个果子的时间已经把他问候了七八遍。
“喏,吃。”
楚云凡瞥了一眼:“切一下。”
“嘿?事儿真多。”他切了一半,丢给楚云凡自己啃去。
楚云凡吃着无聊的水果,眼神呆呆的。
林晟吃了两口还是忍不住好奇:“我觉得江叙白不至于犯原则性错误吧?你要不跟我说说?我认真的,你当局者迷,我清不清另说,但我这个旁观者的观点,你听一听又不亏。”
这话说得在理,楚云凡知道他是好心,他一向不愿意拂别人的好意,只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他只想长话短说:“前段时间我发现我吃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