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你做那些烂事吗?陈楚你知道吗?他什么下场……你也想尝尝?”
江叙白反手攥着围巾,拖癞皮狗一样把人拖到桌前趴着,“我打烂了他五颗牙齿,正好你送上门,帮我凑成一串手链可好?”
江叙白掐着他的下颚,林西望着表情森然可怕的人……江叙白……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表情……?
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有认识过江叙白,这个人和那些寻常的金丝雀不同……他不是池中之物,不受任何人驱策。
“你少扯大旗,陈楚是严溪钦的人,你怎么可能动得了他!”
江叙白收住了话头,看来林西还不知道陈楚遇害的消怎么会呢?陈楚的尸体就在那块小巷子里,早就被人发现了……
林西没听到消息?怎么会,他都能打听到江叙白在这里攒局,怎么会不知道陈楚已死?除非有人压下了陈楚的死讯!
江叙白死死掐住他的下颚,思绪翻飞,他的瞳仁很黑,黑潭深不见底,冷冷说道:“你和陈楚这种恶心东西,死一千次都无所谓,何必扯严溪钦当挡箭牌呢?你们是臭鱼烂虾,他可是天之骄子,云泥之别。”
“天之骄子?天之骄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严溪钦?呵,不过是比我更低贱的一条狗罢了!我恶心?我呸!你们这种靠脸和屁股上位的臭傻逼才恶心!”
江叙白的手捏得比铁钳还紧,指尖深深没入林西的皮肤,血水顺着指缝滑落,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内蔓延,恶心得让人想吐。
同样是alpha,江叙白对楚云凡捧在手里怕摔了,最怕酸的人闻到楚云凡的信息素也只觉得清香,可闻到林西的信息素,江叙白只想狠狠掐死他。
他双目赤红,声音有些沙哑:“你们作恶多端,蛇鼠一窝,你们落得今天打回来下场,都是应得的报应!严溪钦还好好的呢,你不去找他,找我干什么?”
林西龇牙一笑,牙齿上满是血痕,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手里有点东西,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马上放到网上去,我看你还拍什么戏!”
江叙白略作慌张,收紧了围巾,林西干呕一声,表情痛苦,挣扎着、癫狂地笑着:“怕了吧啊哈哈哈哈,给我一百万,我就把底片卖给你,从此再也不找你。”
包厢里很静,江叙白能猜到他手里有什么,自然是当时在包厢里,他短暂出现过一分钟,剪辑一下能以假乱真。
林西仰躺在桌前,眼前江叙白突然变得很柔和,他那双温润的眼微微弯着,当真是顾盼生辉……林西硬是看愣了神。
“一百万啊……我可拿不出来,你放出去吧,到时候,你手里没了把柄,什么都得不到。”
“你!”
江叙白的眼神骤然凶狠,攥紧了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林西脸侧,硬生生将他的颧骨砸得凹陷,拳峰上鲜血模糊,粘稠的血液滴答滴答,落在林西的衣襟上。
江叙白看着奄奄一息的林西,干净的鞋踩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碾压着,他欣赏着林西的挣扎,聆听他的惨叫,心中无比畅快。
当年周宇瑾饱尝的痛苦,如今终于轮到这些人好好喝一壶,江叙白居高临下,脚下越发用力,硬生生踩短了林西的五根手指。
脚游弋到他的腿中间,江叙白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地上的人惨叫连连,可包厢的隔音很好,阻挡得了周宇瑾的呼救声,也阻挡得了林西的惨叫声。
鲜血逐渐浸透了林西的裤子,江叙白蹲下身,温和地笑着,脸颊上浮出两个不是很圆润的酒窝,“你以为就你手里有点东西吗?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