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游讼说完这句话,脑中的电子音也不见了。
从那天起,瓷浼更加抗拒游讼了。
彼时的游讼,推掉了所有工作与身份,陪着他在家里。
游讼爱他,这是瓷浼无法反驳的,也开始慢慢的,重新接纳他这位愈发哀伤的爱人。
挣脱了思想上的怪圈,瓷浼轻松了一段时间。
但身体上的不对劲立马席卷而来。
这像是一个警告,针对游讼的警告。
游讼也清楚,他俯身怜爱的吻了吻瓷浼苍白的唇,轻柔的拭去漂亮人儿眼角的泪珠,眸光阴暗:“乖乖,我们逃吧。”
瓷浼疼的说不出话,被游讼抱起时,下意识依赖的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肩窝里蹭了蹭。
再之后,他们遇见了位古怪的人,游讼喊他主神,两句话还没说完,就打了起来。
游讼抱着瓷浼,多少被限制了动作,落了下风。
再后来,瓷浼就没了意识,也没了记忆。
最后一幕,是游讼目眦欲裂的模样。
瓷浼脱离记忆时,呼吸还是急促的,心口刺痛。
遗失的记忆彻底补齐,瓷浼一垂眸,泪珠便不受控制般滚落。
他嗓音有些抖,喃喃自语道:“游讼……”
“嗯。”
瓷浼蓦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