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开口,巫喧舟就抢先一步说:“你先想想怎么去应付那群老头吧,为难不到巫从泫,他们应该马上就会来找你了。”
他说完,就来了位侍从,他站定在瓷浼身旁,低头恭顺道:“神使大人,长老们让您进去一趟。”
瓷浼:“……”
瓷浼忍不住看向一旁眉眼泛上些笑意的巫喧舟。
明显是在幸灾乐祸!
巫喧舟则好整以暇的回视他,微微颔首,示意他快进去。
瓷浼:“……”
瓷浼想起那群说话又刺又毫不饶人的长老就头疼。
重启前他只在求雨时见过他们,他们眼神挑剔,话语刻薄,大概意思就是他手段不干净,求不到雨后果自负。
得不饶人,缠人的很。
瓷浼进去的时候,里面出乎意料的一片寂静。
巫从泫依旧坐在高位,坐姿算不上优雅,手里把玩着一柄短刀,血滴还未干涸,缓慢的滴落在案桌上。
瓷浼来的时候只看见了中央的一滩血水。
其他人皆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乖乖装鹌鹑。
见瓷浼来了,巫从泫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至于瓷神使,这件事他是无辜的,我让他走,你们有意见么?”
底下没人敢吭声。
巫从泫轻笑了声,短刀头刺入木头的闷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歪了歪头,道:“都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作为你们胡乱诬陷人的补偿,就把大神使的位置,给瓷神使好了。”
他语气平淡,说完便有几人猛地抬起头,刚要开口反驳,就触及巫从泫冷冽的目光,最终哆哆嗦嗦的抬手指了指一边还处于懵懵懂懂的瓷浼。
“你!你把大神使的位置,给他?!”
巫从泫没出声,忽地,他向瓷浼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瓷浼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刚到他身边,就被巫从泫一把拽进了怀里。
瓷浼被惊了一跳,回神时,已经坐在他的怀里了。
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萦绕鼻间,瓷浼被他单手揽着腰,跌下来时他下意识抬手搂住了巫从泫的脖颈,两人距离贴的极近,姿势暧昧。
瓷浼回神后只觉得脸上滚烫,羞耻的不敢抬头,将脸虚虚埋在巫从泫的胸膛,指紧紧攥着他的衣。
啊啊啊本来就都觉得他是靠脸上位的,现在真洗不白了……
瓷浼正胡思乱想着,倏地感觉脊背在被人轻柔的顺着,像是在安慰他。
他顿了顿,悄悄抬头看了眼巫从泫。
巫从泫没有看他,但在宽大的袖袍下,瓷浼接到了他塞来的圆形糖。
瓷浼莫名感觉安心了许多,乖顺地任由巫从泫抱着。
巫从泫把玩的短刀不知什么时候被收起来了,此时垂眼含笑着看着底下又惊又怒的人。
为首的长老见此被气的不清,他大骂道:“你、你这是暴政独断!你比前任首领还无耻无德!”
巫从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他的话,我可以让你跟刚才的长老一样,一起去见前任首领。”
“你们对先首领或许有用,但是对我只是些废物,我要你们生,你们就生,要你们死,你们就必须,立刻死。”
他嗓音平和,俊美妖冶的脸庞扬起抹笑,浅淡,阴戾。
一时间无人出声。
沉寂许久,瓷浼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
待巫从泫垂眼看来时,瓷浼嗓音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