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见他的心声,憋了半天没憋住:【死亡之旅?】
瓷浼:“……”
会说话就少说点。
他从床上起身,想喝口水,但刚走到桌前,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环住脖颈。
……好熟悉的姿势。
不会是巫从泫发现他是装的又跑回来了吧?
也不对,这不是要杀人的姿势吗!!
瓷浼浑身一僵,身后的人似乎注意到他想干什么,开口道:“别喊。”
不是吧……
瓷浼一顿,到口的声儿瞬间噤了。
他听出来这个声音了,有些迟疑的低低喊了声:“……迟珀?”
“嗯,是我。”
瓷浼微微侧头,看清了,悬着的心更悬了。
他抿了抿唇,嗓音有些颤抖:“你想干什么?报复我?”
迟珀摇了摇头:“我来,是履行约定。”
昏迷前瓷浼还在想,他跟迟珀有过什么约定?
朝思暮想的人儿倒在怀里,迟珀眸色沉沉的注视了会儿,随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间。
我说过,我一定会带你走。
翌日
巫喧舟一出门就看见他哥拧着眉,神色冷戾的看着瓷浼敞开的房门。
他走过去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
门口的地上倒是有一张字条:
【浼浼是我的】
巫喧舟之前看见过迟珀写休战书,字迹跟纸条上的一模一样。
巫从泫与巫喧舟对视了眼,心下齐齐暗骂一声:
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巫喧舟语气不善:“你不是在进攻兽人族?迟珀怎么还有闲工夫跑来这里偷人?”
巫从泫看了眼他,冷笑了声:“你以为计谋几天兽人族就是我的了?”
说着,他将地上的纸条捡起,撕了,冷声道:“走,去跟这位新任兽人王,面谈一下。”
迟珀收到巫从泫约见信的时候,刚从瓷浼的屋子里出来,他只看了一眼那封约见信,漫不经心地就丢给了侍从。
“王,所以见吗?”
迟珀眉眼冷戾,嗤笑了声:“见,为什么不见?正好我也想见见他们。”
瓷浼从昨天晚上昏睡到现在,按说他下的药效不会这么长,叫了医师,果然,在瓷浼体内,发现了两条臭虫。
蛊虫对人体都是有害的,加上在瓷浼身上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又有迟珀的要双重打击,就导致瓷浼现在还没有醒。
迟珀之前被囚禁在苗域时有听说过解蛊的方法。
那就是用母蛊引子。
如果母蛊还在活着的人体内?
迟珀想,那就杀了他,取出母蛊。
他们约见的地方在鲁河旁边,苗域与兽人族的分界线处。
迟珀到的时候,巫从泫他们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迟珀看着他们,眼底的冷意与嘲弄毫不掩饰:“巫首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巫从泫笑不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