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总会看你?我一共就没注意过你几眼啊,我俩家挨一起,我不回家的吗?!什么叫送你东西,明明是你自己抢的!而且,班级挨一起也怪我啊??
瓷浼觉得简直离谱。
奥莱还说了些什么瓷浼没听清,回神时,便听见他说:“……裴徊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瓷浼顿时预感不妙,他猛地抬眼,就对上了奥莱似笑非笑的眼,以及……他手中的针管。
里面装着一管血液。
面前的人笑容期待又残忍,语气病态温柔,声音低而缠眷:“龙族好淫,浼,我想你会很喜欢那种滋味的。”
这话一出,奥莱就看见眼前的少年脸色煞白,精致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分惶恐与抗拒:“不、不要!”
但奥莱对他的反应不仅没有怜惜,反而很兴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只要瓷浼注射了,那么瓷浼只能承欢他的膝下,日、久、生、情。
瓷浼简直要疯了,他被束缚着根本挣脱不出,魔法也同样被扼制着,只能看着针头离他越发的近,眼底泪珠盈眶,向内缩身想要避开,无助的摇着头。
但无济于事。
针管扎入血肉里时瓷浼感觉浑身绞痛,意识也逐渐昏沉,他不由阖下眼,滚烫的泪水瞬间划过脸庞没入下巴,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奥莱输入的缓慢,像是一个恶劣的猎手,热衷欣赏猎物痛苦的过程。
但下一刻,瓷浼感觉针管被倏地拔出了——或者可以说是被从下而上的打出去了。
随即,他落入了一个燥热而心跳剧烈的怀抱里。
瓷浼睁不开眼,耳边一阵轰鸣,只觉得这个怀抱很熟悉,叫人依赖。
“浼浼?”这人炙热的呼吸在瓷浼脸上挠着,让他回了回神。
瓷浼反应迟钝了很多,许久后才缓缓喊了声:“……斐褚斯?”
见少年还认得出自己,斐褚斯才安心了一点点,抬眼看向被他打到贴满照片的墙面上的奥莱,眼底的厌恶都要溢出来了。
“你给瓷浼注射了什么?!”斐褚斯嗓音森寒,看奥莱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物:“利亚家族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的么?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而被几个家族人员制在地上的奥莱闻言笑了声,语气嘲讽:“一些助兴的小东西……斐褚斯,你也不过如此,来的这么慢,要是我再心狠点,你的小未婚夫早就被我操烂了。”
斐褚斯手指微蜷,目光冷戾。
利亚家族一看情况,急忙出声打了个圆场,恨恨地训斥着态度依旧散漫恶劣的奥莱。
斐褚斯懒得看他们的假意表演,横抱起瓷浼就走了。
因为来的急,并未坐车,瓷浼情况又不好,斐褚斯只能找了一家最近的民宿就快速办好房间,进去将瓷浼放在床上。
少年脸颊泛红,浑身滚烫的不像话,他来来回回给瓷浼换了几趟凉水敷额头都没有用,不免在心下痛骂奥莱。
瓷浼意识不清,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眉紧紧蹙着,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
在斐褚斯第六次为他换水时,瓷浼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斐褚斯正拧着水,没注意到,还在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哄着他。
男人似乎没哄过人,前前后后只有一句“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不要怕,我把他打跑了”。
硬邦邦的,但让瓷浼意外的感觉安心。
所以当斐褚斯起身要离开再去换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