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好歹不用当肉坦了。
泊特先是教的瓷浼最基础的魔法防御,瓷浼学的认真,但天赋实在差,学的磕磕绊绊,最后才勉强可以召出藤蔓编织出防御网。
而泊特给人训练都一视同仁的狠,实战时挑的攻击角度也很刁钻,瓷浼几次都差点被他召出的火团打到。
但瓷浼召出的藤蔓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烧出了好几个大窟窿。
瓷浼只能不断的紧绷神经,一边修复藤蔓,一边警惕泊特的再次攻击,偶尔也会按照泊特教的主动出击,但即使用魔法打到了泊特,他的攻击速度依旧不变,甚至更快了。
直到休息时瓷浼才能在高压下喘口气。
他想起泊特在训练前说的那句“心疼你”,简直跟听了个大饼一样。
瓷浼累坐在地板上,接过泊特递来的水,喝了口,有些纳闷的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我打到你的次数也不少吧,你是没有痛觉吗?”
泊特仰头喝了口水,他睨了眼神色忿然的瓷浼,动作一顿,话语有些含糊:“练出来的,我没有被接入维斯尔家族时总在挨打,被揍久了防御性就上去了。怎么,羡慕?”
瓷浼看着眼前皮糙肉厚的男人,沉默了:“……”
泊特没来维斯尔家族前的经历传出来的有好几种类型,不过都是一样的惨。
原主之前被泊特气的不行的时候,就是靠这些传言身心愉悦起来的。
所以在泊特说的时候,瓷浼脑中就自动想起了那些,完全对泊特的抗打能力羡慕不起来。
他这防御性拉满瓷浼是一点不眼红。
瓷浼抿了抿唇,垂眸避开泊特的视线,嗓音低软的好似在喃喃自语:“才不羡慕你这个。”
泊特眉梢微挑:“那你羡慕什么?”
闻言,瓷浼抬起眼看向他。
泊特跟他站在一起,简直是两个极端,他哪哪都比不过泊特,以至于泊特的这句话更像是在炫耀。
瓷浼酸溜溜的看了会儿他分布均匀有力的肌肉与高硕的体型,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给自己看恼了:“你想让我羡慕你什么?羡慕你胸大无脑吗?”
瓷浼说着,盯了会儿泊特健硕的胸肌,忽地起身站定在他的身前,伸出一根瓷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那力度跟挠痒痒似的。
但泊特莫名从里面品出了泄愤的意思。
泊特:“……”
泊特简直气笑了:“瓷浼,你还真是……”
他发现自从宴会那会儿后,瓷浼越来越会一边乖乖软软的示弱,一边又仗着他的心软娇惯任性了。
泊特想不明白自己对瓷浼的心软从哪儿来的,但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破小孩儿就不能惯着。
他板着脸,抓住瓷浼乱戳的手,语气有些重:“想加训了?”
瓷浼还是有些怕泊特的,被这么一唬,气势弱了弱,泛着水光的唇微抿,他撇撇嘴:“明明是你想问的……我被你的火球打的好疼我都没说什么。”
泊特愣了愣,下意识地问道:“打哪了?”
他记得自己是控制了方向,刻意避开瓷浼了的。
面前漂亮乖软的少年将白衬衣袖撩至肩胛,离近肩部的那块白嫩细腻的肌肤上,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寸狰狞的乌青,周边还泛着暗红,看着可怖又可怜。
泊特怔了瞬,觉得这片乌青刺眼的紧,想抬手去摸摸,又怕弄疼眼前的瓷娃娃,一时间手半抬僵在半空,有些无措:“我…你……抱歉,我去给你拿药。”
瓷浼没出声,看着泊特慌里慌张的跑去找药,便跳坐在高石阶上,慢悠悠地晃着腿。
其实并不怎么疼,但不知怎么,样子就那么的……严重。
那时火球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