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发条还在转动,脸埋进土里,仍往里转,"merry christmas......m……merry……"
……
地下室的墙要比普通房间的高出许多,最上方有一排窗户,现在是黄昏,浓稠的橘黄色的光透进来,洒亮了小半区域,灰尘在数道光柱中起舞。
黑暗角落里有昆虫窸窸窣窣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腐旧的绣味和浓郁的花香,这里犹如末世最后的避难所。
光柱尽头,在那片被照亮的地方,男人双手被分开吊起,雪色的头发和苍白的脸透露出淡漠的冰冷神性。
不止双手,男人腰间缠绕着粗重的锁链,双腿更是被镣铐所束缚着。据周清颐所说,这次失控,周敬霄完全丧失了人的意识,剩下的恐怕只有作为动物的本能。
成君彦从黑暗中走过去,能感受到信息素都簇上来环绕他,但这并不好受,后颈的腺体好似对他十分不满,让他很疼,“我觉得你应该把腺体还回去。”总是嘟囔个不停。
腺体怎么会说话呢,只不过是他心里在说话罢了。来这的路上,成君彦认清了自己又一次发病的事实。
“你看他好可怜,都是因为你。”
成君彦静静看了一会儿,“我知道,你可以安静会儿。”
“你不救他吗?”
“我会救他。”成君彦说:“不要再出声了,头很疼。”
那声音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后渐渐安静。
成君彦晃晃头,跪下去,在半昏半暗中,他安静地看着变得很陌生的周敬霄。
“头发怎么变白了。”他轻轻触碰周敬霄的脸,只能碰到冰凉的银色嘴笼。
“白头发也漂亮。”他撤回手,跪着解自己的腰带,“你从小就好看,洋娃娃一样。”
“你说我小时候见没见过你呢?”他褪掉自己的裤子,“我们总不可能一面也没见过吧。”
他开始解周敬霄的裤子,捧出阴茎,没有任何犹豫地低头含下去,“唔……”他快速地上下含弄几下,然后跪在周敬霄身侧。
没有充分润滑,进入得很艰难,成君彦一个人,既要扶着阴茎,又要掰开穴口,难免手忙脚乱,折腾了好一会儿,他停下来,撑在周敬霄身上,“进不去。”
没人回应他,他只是自言自语。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他重新跪直,这次双手掰着自己的后穴,待碰到龟头,就吞吐着尝试向下坐。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动作,饶是脸皮已经够厚的成君彦,这个姿势依旧让他脸热。
“嗯……”他努力地放松,想要吞进更多,但徒劳,已经很痛了,可是只进去了一小半。
他不上不下地僵着,扶着周敬霄的肩喘息,耳根越来越红,在深深呼吸几下后,他轻轻锤周敬霄的肩,声音有很轻的哽咽:“周敬霄,进不去……我自己不行。”
休息了几秒之后,他努力地放松穴口,尝试很久,向下吸吮着越发粗大的性器。终于,他坐了下去。
发了一会儿呆,他开始骑乘,起初动作艰难,后来水声渐起,又黏又响亮,还有带动的铁链响声,一声大过一声,成君彦腰向下塌,掌握着技巧只摇动臀部,一下一下地容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