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春信在检查之后说:“抑制类用具暂时不要再用了,现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和成君彦自然相处,还是那句话,他才是你最好的药物。”
周敬霄垂眼:“但是信息素太多,他并不好受。”
“这就是你们两个无解的地方。”兰春信也无奈,叹气:“信息素不释放你痛苦,接收太多他痛苦。”
靠近痛苦,不靠近也痛苦,无法两全,那就只能有一个人作出牺牲。
周敬霄今早清醒的时候,他和成君彦纠缠在床脚,性器埋在成君彦身体里,抽出的时候成君彦疼得皱眉,但没醒,穴口处红白一片,周敬霄抱着他去做清理,成君彦中途醒了一次。
他坐在周敬霄怀里,感受到手指在身体里面,眼睛都没睁开,反手摸摸周敬霄的头,当他还没清醒,哄孩子一样:“进去轻一点。”
说完就歪在周敬霄肩上,眼皮动了动,又要睡着了。周敬霄停了好一会儿,手慢慢地抽出,成君彦以为他进去不方便,分开腿,摸索着自己掰开穴,将布满伤口的穴口敞开。
周敬霄仰头,眼睛快速地眨动两下,轻轻拢住那处,”好了,不进去。”
“嗯......”成君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挣扎起身,“你醒了?”
他捧着周敬霄的脸,眉头皱得很紧,“昨天吓死我了。”
“对不起。”周敬霄低头,蹭成君彦的手,“对不起。”
“什么呀。”成君彦把他脸肉掐起来,“你说什么呢,又不是你的错。”
周敬霄没有说话。
“你那样,我特别害怕你不清醒去干什么傻事儿,劲儿那么大,说也不听,你要是去跳楼割腕什么的,我是怕我拦不住你。”
他的脸色和嘴唇都苍白,目光上移,摸摸周敬霄的头:“但你还挺乖。”
周敬霄抬头找他的眼睛,却只从里面看到纯粹的庆幸和担忧,没有恐惧埋怨,更没有厌恶。
他笑也不是真的笑,低下头:“乖什么。”
成君彦语气轻松:“真的乖,我说抱就让抱了。”
听得出他的故作轻松,周敬霄凑近了亲亲他的嘴,成君彦摸着他的脸问:“是因为信息素吗?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周敬霄说起另一件事:“你知道学校里他们为什么喊周神吗?”
那时成君彦生意刚起步,去外地出差,一走走好多天,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终于在某一天爆发。
“我经过的地方,所有树都在剧烈地晃,树枝整个掉下来,教学楼的玻璃一片片碎,他们都吓坏了。”
周敬霄周围空出一大片地方,同学们当然不会认为周敬霄和这些有什么关系,所谓周神也只是调侃,背地里会开玩笑说,嘿你知道么,这哥们儿往那一站,天摇地动的,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这是人么,简直是神。
但从此也没有人再敢和他坐一起,甚至前后排,都总是空的。这也是上次成君彦和他一起去食堂,发现所有人都躲着他的原因,当时他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