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烛这时候就会笑,总喜欢开些荒诞的黑色玩笑,“裴董事长,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骨折了吗?”
“这儿又没有骨头,折什么。”裴京越咬着嘴唇,眉头紧蹙,他特别难堪,心底徘徊着说不出的渴望。
商烛很神经质:“皮肤白的人都很粉,你这么白,为什么不粉?好呀你,我不在这些天,你被谁玩了?”
“这还不粉吗!”裴京越攥着商烛的手腕,请求她松一点?,“商烛,不要?,你手劲太大了。”
商烛又道:“我让你去给我开个处男证,证明呢?”
“开不出来了。”
商烛假装深思:“怎么开不出来?还有这么奇怪的事,哪家医院不给你检查,我明天去砸了。”
“被我老婆玩过了,开不出来。”裴京越拧着眉,额间薄汗潺潺。
“啊?被玩过了,好你个下三滥,被玩过了还骗我上你的床。”她松开裴京越,朝他脸前伸出手,“我不能?干脏人,会过敏,你得给我赔偿精神损失费。”
裴京越凑脸亲在商烛手心:“你要?多?少?”
“先给我二十万。”
裴京越找出手机,往商烛账号上转了四十万,“给你双倍,你再损失一下精神,好吗?”
商烛收了钱,屈尊降贵赏赐他一个吻,搂他入怀:“你和我这么搞,你老婆知道了怎么办?”
“和她离婚,和你在一起。”
“不要?脸,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老婆吗?”
裴京越顺着她的脖子亲,“商烛,别玩了,我们好好弄行不,你想我怎么做,都听你的。”
商烛终于?不再发?神经,吻他,咬他的嘴,两人的嘴唇胶合了一样,一刻也?分不开。裴京越眼前一道白光呼啸,理智被奋然撕开,多?年平直的人生?信条就这么轻易沦陷。
花了二十多?年垒砌的克制和修养被摧枯拉朽夷为平地,他学商烛说脏话,把隐晦器官字眼挂嘴边,他像个小丑,尖酸刻薄贬低商烛的前男友,说话夹枪带棒往下三路走。
“宋飏能?伺候好你吗,他能?像我这样吗?”
“他们身材有我好吗,有我有钱吗,有我帅吗?”
“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情夫,证都没有,我才是你老公,领过证结过婚的丈夫。”
商烛发?了愣,看向他因剧烈动作而绷紧的下颌线,觉得裴京越变了,和之前那个装腔作势的劣绅不是一个人了。
她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是不是爽傻了?”
裴京越回过神,头重重砸下,脸埋在商烛颈窝,再也?不说话了。
两人你来我往,酣畅淋漓,裴京越亢奋到极致,食髓知味。突然,他发?现?商烛不再给她回应,闭上了眼睛,他捧着她的脸亲。
这才发?现?商烛睡着了,呼吸平稳。
她追击通缉犯时消耗太多?精力,身体困乏,精神上却还想要?,并没有让裴京越停,反而是上下眼皮打架,一面想继续,一面又想睡觉。
裴京越近近看她,不再有所动作,商烛颤动的眼睫和拼命往上提的眼皮,让他发?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商烛半睡半醒,眯着眼摸裴京越宽阔背肌,催道:“你停下来干嘛,继续呀。”
“你都睡着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