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咬着牙看着面前的苏栀,一如既往妖娆妩媚的脸,表情却和以往截然不同。
以前的苏栀看到他来几乎是笑脸相迎,即使是知道他又捅娄子了也会咬牙想办法,也正是因为有人兜底,他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在外面豪赌,可谁想债欠了一大堆,给他擦屁股的妹妹却和他彻底割席。
苏栀那张脸依旧妩媚妖娆,甚至比以往更艳丽了几分,少了几丝媚俗,多了几分清纯,上扬的狐狸眼媚眼如丝,嫣红的唇像涂了口脂,明明是素面朝天的模样,却比任何一个上了妆的大姑娘都要漂亮。
苏安强笑着上前,主动拉低身份和她说软化:“苏栀,你就帮帮我吧,我毕竟是你哥哥,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都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你帮帮我,就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苏栀会相信才怪,赌徒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眼看着苏栀不为所动,苏安是真的生气了:“苏栀,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事了你也别想好,我把你以前的那档子事情全都告诉越春寒,我就不信你不怕他。”
他循循善诱:“你只需要,帮我把他的钱偷出来就行,肯定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白天越春寒不都出门干活嘛,你好好找找,肯定能找到的。”
“苏栀,我求求你了,你非要哥给你跪下才行吗?你忘了在你小的时候是谁每次爸妈打你的时候都站出来保护你了吗?我可是你亲哥啊!”
……
晌午,田埂地头的秸秆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越春寒望了望日头,发现烈日当空到了快做饭的时候,他把手套摘了,和周围青年们打了个招呼,顺着小路往家走。
这个时候苏栀应该才刚刚开始做饭,他回去应该还来得及,省得苏栀还得来回趟给他送饭折腾,他自己中午回去吃,时间充裕说不准还能歇一会儿。
他等到了家,意外的发现院子里只有越甜甜的身影,她自己蹲在窗前玩泥,玩的很投入。
越春寒挑眉问她:“甜甜,你姨姨呢?”
越甜甜想了想,圆溜溜的大眼睛出神片刻,脆生生的开口道:“姨姨被人叫走了,好像是姨姨认识的人。”
越春寒扫了眼院子,地面很整洁应该是清扫过了,外面的桌子上放着几个土豆和茄子,还没去皮,应该是准备工作做到了一半还没做完,浇花的水壶添了水放在一旁还没来得及浇花。
像是急匆匆被人喊出去的一样。
越春寒怕遇到上次一样的事情,着重又问了一遍越甜甜:“确定是姨姨认识的人吗?她离开的时候表情怎么样,是她自己出去的吗?还是被人拽出去的?”
越甜甜想了半天点头肯定:“是认识的,姨姨主动走出去的。”
主动走出去?
越春寒看着屋内做了一半的事情,又看如今苏栀到了晌午还没回来,眉头微蹙,突然想到了当初李二柱对他说的话。
“老大你白天又一直在田里干活,放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在家里,谁知道她在家干些什么,可别背着你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得注意点啊老大。”
“有些女人就是惯会装模作样,实际上背地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