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呢?”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杨队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法医很难给出详细信息,他问了些简单又重要的问题后就先走了。
他换好衣服出来,直奔阎煦所在的侯问室。
侯问室中,里面的女警正好问出了杨队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韩壶就是那埋骨之人?”
这个问题阎煦在警车上就想过。
说她能看见韩壶手上沾染的煞气?亦或者说她从韩壶的命格中看出他沾上了陈新洲家的因果?
她思考了一路,最终决定从一堆真实但听起来不太靠谱的真话中挑选出一个似乎最靠谱的说法。
“韩壶头尖额窄,眉重发焦,羊目四白,齿鼻偏斜(注1),他这是典型的一脸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就诈了一下,没想到他自己承认了。”
女警&杨队:“……”
杨队给自己接了杯水压压惊,“你之前说是陈新洲生前找到你,想让你帮忙查明真相,是这样吗?”
“对,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陈新洲打工的店就在我家楼下,我经常去那家饭馆吃饭。”阎煦配合地回答完他们的问题,反问道,“死者身份信息确认了吗?”
“暂时还没有。”
“啧,真可惜。”阎煦面露遗憾。
要是能知道死者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她还能拖冥界的同事帮忙查一查这鬼在冥界有没有出入记录。
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只是需要一些线索来证实。
如果死者的魂魄没有去过冥界,那说明她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
从公安局出来都快晚上了,杨队得知她今天上午从禹城过来,到现在还没定住处,便安排她住在了公安局附近的招待所中。
给阎煦做笔录的女警亲自带阎煦来到招待所,帮她开好房间,又送她进了房间,反复交代她注意安全临走前又告诉她想出门就给杨队打电话,他们会安排一名警员陪同她一起。
主要是阎煦一个外地人在龙榆镇人生地不熟的,龙榆镇的警察们也怕背后凶□□急跳墙对她动手。
阎煦知道对方是好意,只得一一答应下来。
女警刚走没多久,沈牧歌找上门来。
她一进门立刻拽着阎煦的手,急切地问:“小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折腾了大半天,又遇到了一堆超出自我认知的事情,沈牧歌已经没了阎煦初见她时的从容优雅。
招待所的房间面积还算宽敞,靠窗位置放着一张藤桌和两把藤椅。
阎煦示意沈牧歌进去先坐,又从门口的柜子上拿了两瓶矿泉水。
她递给对方一瓶水,淡声道:“你们最近先别住在那里。”
“谢谢。”沈牧歌接过矿泉水放藤桌上,疲惫地摆摆手,“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不敢继续住在里面了。”
好在沈家在龙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