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静还没有回家,赶紧把路千里丢到隔壁去。
尘尘则很少喝酒。一则向总不坑儿子,还严于束己,在家不是健身开屏就是下厨打扫卫生,除了过年很少碰酒。
二则同尘对酒精不感冒,他不喜欢,也只知道喝了之后脑袋会不甚清明,所以很少碰。
他们仨有分寸,绝对没有喝多,喝的量都只算浅酌,同尘便跟着他们一起喝。等路千里发现同尘反应迟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尘尘?”
路千里试探开头,同尘盯着路千里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伸手捏住他的小鸭嘴。
路千里,“……”
看来是很醉了。
他不放心同尘一个人坐着,只好让大树先去结账,他让文小二扶住同尘,微微蹲下把同尘背起来。
文小二把书包们往行李箱上一叠,轻松地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好涨,我们去河边散会步再回去?”
文小二摸了摸鼓涨的肚子,别撑没了他的腹肌。
傍晚时候,天色已暗。因为温差,拍案河浪荡漾着晚风,对于饭后消食的人们来说正正好。
但同尘吃饭的时候嫌热,把外套脱了,外层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只有赵梧树有空手,他找到同尘的外套,披在同尘背上。
“?手机在响。”
赵梧树披衣服时,感受到同尘外套衣兜的震动,他伸手拿出手机,出于礼貌,赵梧树没有看手机。
夜色里看的也不甚清楚。
“接不接?”
赵梧树看向路千里,路千里背在身后的手稍微收紧,同尘臀部受痒,迷糊中微微挣扎了一下,路千里便不敢随便动了。
“接,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路千里说服自己。
赵梧树便接力电话,他先开口,“喂?”
听见赵梧树的声音,对面安静了几秒。
文小二拖着行李箱凑上来,
“怎么不说话捏?”
对方挂断了电话。赵梧树听见嘟嘟的声音,“挂了?”
下一刻,同尘手机里弹出消息。
未知号码:我找同尘尘
赵梧树眉头一皱,他原话念出来。
路千里骤然握拳,“同尘尘?这也是他能叫的。”
他让大树告诉对方,同尘喝醉睡着了,被人背着走呢。
赵梧树便照做,原话念了过去。
对方隔了一会儿才会消息
未知号码:好吧,你记得告诉同尘我打过电话来
赵大树死鱼面瘫,把手机递给文赫和路千里看,
跟谁叫唤呢?
文赫看着消息,神经大条如他都摸了摸脸,莫名道,
“这人好自来熟,直接使唤我们呢。”
到家后,路千里把同尘放到床上,转身去打了一盆热水。
路千里先把同尘扶起来,去解同尘尘的衬衣纽扣。床上坐着的人面色酡红,乌黑瞳孔微微发散,闪烁迷离的光,呼吸间带出啤酒和葡萄果酒混合的醉香。
路千里深呼吸,喉头可疑地滚动了两下。
他屁股刚坐到床沿,同尘便跪在软厚床单里,路千里额头才到他胸口,同尘尘眼神冷傲地下视小路。
路千里:“……”
也行,这样还更方便他脱衣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