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堵住这人叭叭的嘴。
“显着你长得高了。”
路千里得意,“我很快就会一米八了哦。”
他没说夸大话,路千里早问过路昌云他是什么时候到一米八的,路昌云说大概就是初中毕业。
路二代自认为他蹦的比路昌云还高,吃得还多,很快就会一米八了。
尘尘还没来得及打击他,话到嘴边就被忽然响起的门铃打断了。
同清泉站起来,“我去开门,可能是寄过来的稿子。”
路千里啊两身,“都快过年了,还要工作。”
同清泉走去开门。他们在餐桌等了一会儿,玄关处安静无声。
同尘蹙眉,站起来,“妈妈,是谁来了?”
“……”
同尘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向停霄。
远远的,向总抱着一堆年货,讨好地朝着同清泉笑。门外的冷风被向停霄高大的身躯挡着,透过缝隙还是吹进来了,隔着客厅,好像要吹进同尘的心。
让他的心更加冷硬。
同尘握拳,还不容易消停一段时间,又来了。
同清泉与向停霄交谈了几句,最终她还是侧身,
“进来吧。”
笨重的向总将他带的过年礼放在玄关,(迫不及待)关上门。
放下了礼物,厚重向总瞬间清爽。
同清泉一言难尽,对着向停霄看了又看,还是没说什么,领着人走去餐桌。
“喝点汤。”
同尘坐回去,看着向停霄落座,汤勺在碗里搅动,
“向总冷吗?”
亲儿子的关心莫名其妙,向总受宠若惊,瞬间感觉自己热血难凉。
“还好还好,进来就暖和了。”
同尘意味不明地笑,“那也是难为向总,大冬天穿着大衣就来了。”
拙劣的开屏技巧。
“……”
向总汗流浃背。
路千里也坐着喝汤,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向总为自己挽尊,“据说是什么……羊绒材质,保暖的。我给你和清泉也带了。”
同尘放下汤勺,抱胸靠在椅边。
“我这个年纪穿羽绒服正合适,大衣这种比较适合向总,年长——成熟。”
同尘拉长声线,刻意强调向总‘年长’。
向总只好埋碗喝汤。
同尘抱胸坐在路千里身边,和他小声聊天,打定主意要忽视向总。
同清泉站在窗边打电话。
一年一度最热闹的春节,向停霄一下飞机,带着大包小包赶来,来到自己期待的应许之地,却发现里面人对他说:“这里不欢迎你!”
同尘对路千里说,“你今晚和我睡。”
骤然间,向总咳嗽了两声,脸从大碗里抬起来,阴暗地盯着路千里后背,快要烧出一个洞。
路千里感觉自己被盯上了,他看了看同尘,怎么也是阖家日子,脸皮厚如小路也怪心虚。
他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同尘勾住他手腕,“喝完了吗?喝完放回厨房,我们上楼吧。”
路千里瞬间晕乎,站起来,
“好哦好哦。”
第二天一早。
路千里是被窗外阳光刺醒的,他摸身边被窝里,已经没有温度了。
冬天,假期,同尘尘,早起,路千里很难想象这几个词居然能组合在一起。
路千里穿着睡衣,裹着件长款羽绒服就下楼。同尘坐在沙发上,某国外经典贺岁片正在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