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之后,自然?变本加厉。
有?那么几回,颜玉皎哭着求饶,觉得自己的腰腿都已经没了知觉,快要死在床塌上了。
楚宥敛嘴上心?疼她,拿出药膏为她涂抹,可抹着抹着,又入了进去?,纵情?难消,趴在她耳边道:“娘子的花蕊含着白珠,微微泄出的模样……极艳极美,我一辈子都不想?出去?。”
颜玉皎怯怯地哭着,只敢握着避孕香囊祈求它的香气?能持久一些。
直到今日,楚宥敛似乎有?要事,不得不离开禁娇阁,才给了颜玉皎些许缓解和清醒的时间。
夏日的暑气?渐渐蔓延,灼热的阳光也?顺着窗棂遛进来,将?禁娇阁中央巨大的金笼子照亮了。
颜玉皎就躺在笼子里?,仅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遮住赤衤果娇躯。
她浑身酸痛,恍惚地爬起来,低眸瞧了自己一眼,立时被肌肤上惨不忍睹的欢爱.痕迹刺得双目发红。
可惜笼子里?并没有?别的能蔽体的衣物和被毯,颜玉皎蜷缩成一团,裹紧纱衣,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许久,她才茫茫然?打量四?周。
其实笼子的门并没有?上锁,楚宥敛似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才把颜玉皎按在笼子里?做。
颜玉皎叹了一口气?,腿脚酸软地站起来,勉强推开笼子的门。
走出门时,她低眸打量了一眼,发现?笼子竟然?真是金子做的。
也?是,郯王妃随手就能送他们两条金矿做家用,这点金子算什么……
颜玉皎踉跄着走到床榻,翻来翻去?却只找到楚宥敛一件里?衣。
无奈下,她只得穿上。
里?衣甚长,甚至能遮住脚,颜玉皎正好没鞋子穿,如此勉强体面?。
她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走到门口敲门:“来人?啊!有?没有?人?!”
门外立即响起声?音:“可是娘子醒了?奴婢这就把饭食抬进来。”
颜玉皎听出是芭蕉的声?音,略有?几分开心?:“芭蕉?是你么?樱桃在不在?你们能给我开门吗?”
芭蕉没有?回答。
反而是另一道和芭蕉相似的声?音答道:“樱桃姐姐没有?腰牌,进不来此地,此地只有?奴婢青绿和芭蕉。”
颜玉皎怔了怔,泄了几分力气?,慢慢趴在门上,她明白楚宥敛这是把她禁在此地了不许出去?,也?不许与熟悉的人?接触了……
等等!
樱桃不在,芭蕉怎么在?
颜玉皎张唇欲问,却于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什么,嗓音微颤道:“芭蕉,你和青绿早就相识,对么?”
芭蕉依旧没有说话。
可青绿也?沉默了。
颜玉皎顿时明白她猜对了。
可能根本不存在什么拐卖,也?不存在什么青绿的养父母,芭蕉和青绿本就是孪生姐妹。四年前芭蕉被楚宥敛派到她身边,如今她嫁到郯王府,芭蕉和青绿也不得不装模作样,对着她演了一出“认亲”的戏码。
颜玉皎已经没力气?感到可笑了,亏她那日还担忧青绿骤然?得知身世会难过,却原来都是假的……
被欺瞒和监视的愤怒达到顶端,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