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睿不是第一次梦见她?哥,也不止一次在梦里和他睡。
动词的睡。
但还是第一次,被?梦里的余明远草得受不了了要逃。
好变态啊……
这是林知睿在餐厅看?见她?哥时的第一念头。
她?坐在他对面,看?他吃沙拉里的小番茄,就会想起梦里他吃她?的那两颗,嘴里含着一颗,另一颗夹在指骨间不断搓揉拧弄。
他端起杯子喝水,喉结滚动,她?又觉得他吞咽的不是水,而是她?喷出?来的东西……
啊,林知睿,你太变态了。
不仅梦到和哥哥滚床单,大白?天还要对他进行各种性幻想。
林知睿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必要下载一首清心咒来听,大悲咒也行,助她?得以脱离苦海。
不,是欲海。
“做什么呢?”
手上的筷子被?轻轻碰了一下,林知睿睁开?眼睛,看?到余明远质询的目光,无精打采地摇摇头。
余明远还想和她?说?什么,被?一旁邹诚的问话带走了。
林知睿看?着他哥。
看?,他连问都是问“做什么”,而不是“干什么”,这人斯文到连“干”这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现实中又怎么可能把自己妹妹的腿折成一百八十?度后压住狠狠地干呢?
“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和邹诚说?完话,余明远问妹妹。
林知睿恹恹地说?:“确实没睡好。”
“你昨晚不是……”他顿了顿,没往下说?。
昨晚林知睿躺在他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她?睡着后,他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几乎一晚没睡,凌晨起来,去她?房间看?了眼。
被?子也不好好盖,用腿胡乱夹着。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他把被?子从她?腿里抽出?来盖好,擦去她?额间细密的汗,看?她?重?新睡安稳了才离开?。
吃完早餐他们就退房了。
邹诚的车修好了,余明远把车还掉,四?个人从金华开?回上海。
长假结束的最后一天,路上返程的车多,几个高速出?口都堵了。
原本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从导航上看?,因为拥堵,计划要开?七到八个小时才能到上海。
余明远开?了五个小时候,他们到服务区休息,吃了个简餐,然后换邹诚开?。
从白?天开?到日落,天色渐暗,路上车尾灯接连成一串,犹如长龙。
车里开?着音乐,邹诚和林韵偶尔聊几句话。
坐了一天的车,林知睿早就撑不住,侧身蜷缩着躺在后座,脑袋枕在余明远腿上,身上盖着他外?套。
怕刹车惯性下她?滚下去,余明远手扶在她?肩头固定。
他看?了会儿手机,突然福至心灵地低下头,视线越过手机往下,看?到他妹妹正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注视了几秒,余明远放下手机,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压低声音问:“看?什么?”
林知睿把“当然是看?你”咽回去,伸出?手,碰了碰他袖口,“还戴着呢?”
余明远看?了眼袖扣,“嗯”了声。
当年这枚万把块的袖扣作为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算得上奢侈,但如今已不太配他的身份了。
不过林知睿不会这么提醒他,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身上属于自己的东西越多越好。
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在私人物品上贴自己的名?字,以此告诉别人这是我的。
最好连他的内裤都是她?挑选的。
她?哥冷白?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