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爽。”金发公安回答,“我现在满身都是你的气味,等下次在组织露面,能少费许多口舌。”
浅早由衣想起他那句:“你想好怎么在黑衣组织官宣我们的关系了吗?”
女孩子顿时失去所有色彩,变成一尊愁眉苦脸的石膏像。
“尸检结果出来了,死者死于窒息。”
法医拿着一块浸满水后又湿又沉的毛巾做示范:“凶手用湿毛巾捂住死者的口鼻,直至他窒息而死。”
简单却高效的手法,死者无法发声引人注意,也不会弄得凶手满身是血,难以处理。
“这不是我们酒厂爱用的手段。”浅早由衣肯定地说,“反倒是你们公安很爱用这招。”
比如安室透,安室透和安室透。
他动不动喜欢捂她的嘴,直到浅早由衣因缺氧眼眸蒙上一片水汽,狠狠咬住他的掌心,才肯松手。
“承认公安杀人并不可耻。”女孩子语重心长地说,“接受岸田先生资助的科学家处于公安的保护中,已经变成了酒厂得不到的人。”
“虽说邪恶如我们一向有得不到就毁掉的优良传统,但连我都没能入侵风见裕也的电脑找到他所在之处,组织的杀手更不知道目标在哪儿。”
“反倒是你们公安,佳人在手,奈何顽固。他要求公安保护资助人一家的行为令公安大为头疼:满世界乱跑的采风画家、活跃在沙龙聚会的贵妇人、有事出差没事装作出差和人偷情的富商,哪一个都不是肯呆在安全屋种蘑菇的小乖乖。”
“于是公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把画家丢进牢里关起来!把富商骗出来狠狠做掉!让死了老公的寡妇以泪洗面只想天天待在男模酒吧疗养身心!一顿操作猛如虎,科学家这下哑口无言了吧?只能乖乖给公安当科研牛马了吧?好狠毒的算盘!”
浅早由衣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怪不得我栽在公安手里,栽得不冤,单纯如我哪里玩得过千年的狐狸?”
造谣、编造、定罪一气呵成,安室透回想起朗姆对薄荷酒的恐惧。
朗姆非必要绝不联系薄荷酒,朗姆联系薄荷酒必备速效救心丸,朗姆听见薄荷酒三个字首先对自己说十遍“算了算了不生气气坏身体无人替”,朗姆没有一丝犹豫地通过薄荷酒的加薪申请……
相较而言,一直和薄荷酒呛声的宾加简直是酒厂勇士,男人中的男人,勇者中的勇者。
薄荷酒活这么大没被人打死,证明她着实有真本事在身。
安室透自有一套对付薄荷酒的手段。
“我知道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了。”他说,“你想知道吗?”
“小看我的观察力?”浅早由衣疑惑,她拒绝公安的施舍,“我可以自食其力。”
“那就来验证一下,我们谁的推理更接近事实。”安室透朝她勾手,“敢吗?”
女孩子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搭上他的手。
“老套的激将法,但对我该死的胜负心很有效。”她看了眼作为案发现场的414房间,“怎么验证?”
“简单。”安室透说,“我扮演凶手,你扮演受害者,我们一起还原谋杀现场。”
“为什么你是凶手?”黑发少女面露狐疑,按照正统人设,她才是坏人。
难道他在暗喻他是被纯黑坏女人薄荷酒欺骗的受害者?好小肚鸡肠一男的,天天翻旧账。
“认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