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左手手臂发麻,指尖动弹不得。
浅早由衣看了眼肩上披着的男士外套,她戴上痛苦面具地捂住脖颈:“又是中枪,又是落枕,为什么苦难偏偏和我的脖子过不去呢?”
她回去立刻下单颈椎矫正器!
“加班一晚的成果如何?”浅早由衣凑过去看降谷零的电脑屏幕。
“整座赌场的资金流动和常客名单基本搞定了。”降谷零松了口气,“公安已经有了部署安排。”
真不赖呢,浅早由衣托腮听着,余光扫过公安卧底电脑屏幕上的资料。
黑衣组织洗钱的场所可不只有这家赌场,这家赌场只是对基诺白兰地来说很重要。
对朗姆也有价值,但对浅早由衣没有。
黑衣组织嘴上说着米娜桑都是一家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是同个酿酒厂出生的亲酒啊!实际高层面和心不和,小心思多着呢。
薄荷酒隶属琴酒,是苦艾酒的亲亲小棉袄。朗姆是什么,一瓶只能拿加工资诱劝她办事的老菜帮子酒罢了。
浅早由衣深沉脸:漂亮姐姐心里有我,朗姆他老了。
一家赌场波本笑,无人知是朗姆亏。
“你之前还不肯配合我的大富婆和小白脸剧本,看我对你多好。”浅早由衣感叹,“我也是为男模一掷千金的酒了。”
她都没有要求男模给她摸腹肌,只是喂水果而已,天底下还有比她更菩萨的金主吗?
降谷零伸出手指,戳向浅早由衣的脖子。
落枕的女孩子短促地惨叫一声,金主的威严消失了。
黑衣组织,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集团,它可以很大。
也可以很小。
小到薄荷酒和波本在基诺白兰地名下赌场的总统套房两人独处一整夜的情报眨眼间传遍全酒厂。
有人说他们杀人诛心,枪杀基诺白兰地后连他的灵魂都不肯放过,让在天上的基诺白兰地眼睁睁有人坐他的老板椅,睡他的老板床,让他永世不得安生。
浅早由衣:有没有一种可能,基诺白兰地是下地狱不是上天堂?
所以她讲基诺白兰地的笑话等于讲地狱笑话,地狱笑话又有什么错呢,人人都爱地狱笑话。
“流传最广的版本,是你和波本在总统套房睡了一夜。”
贝尔摩德摇晃杯中红酒,隔着视频看向浅早由衣:“看来战况激烈呢,甜心。”
浅早由衣茫然,浅早由衣不解:“怎么看出来的?”
贝尔摩德红唇微张,夸张地做出惊讶的表情:“甜心,你脖子上的吻痕都多得要用绷带遮住了。”
浅早由衣:“……”
她默默拿起和漂亮姐姐视频前摘下的颈椎矫正器,重新戴回脖子上。
颈椎矫正器,性缩力的神器,贝尔摩德立刻收起调笑的表情:“怎么是这种激烈法?”
“家暴的男人可不能要。”
浅早由衣:“都说了是落枕啦!”
淤青+落枕双重暴击,为了不被搜查一课的同事和隔壁爆破组两人看出脖颈上的弹痕,浅早由衣在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cos横滨特产木乃伊人。
“组织传八卦也传得太离谱了。”浅早由衣十分无语,“谁家吻痕多到要用绷带遮住啊。”
贝尔摩德喝了口红酒,公允地说:“波本看起来有这个实力。”
浅早由衣:够了,不要污蔑我们文职,哪怕波本一拳能打三个我他也是情报人员定位。
“你不觉得吗?”美艳的女明星轻笑,“我听伏特加说你试过波本腹肌的手感,感想如何?”
好啊,竟是伏特加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