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衣的嘴。
“别再提该死的双开门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浅早由衣看了眼他的胸肌,目光移到小腹,她的眼神十分真诚:其实薄肌也不错,很有美感,你真的不必自卑。
降谷零:为什么我捂住了你的嘴,你的眼睛还能说话?
浅早由衣:因为我没有墨镜焊脸,我心灵的窗户向外敞开。
有本事一直不松开,她能一直聊。
“好了,停。”
诸伏景光勇敢地站出来,分开降谷零和浅早由衣。
他仿佛家庭战争猫狗大战中的绝望主妇,一边疲惫地喊大家冷静一边被狗踩被猫挠。
这个家没诸伏景光得散。
浅早由衣警惕地拖着小板凳挪到降谷零的对角线去坐,手里抓着她的静心口服液,低头猛喝。
降谷零:到底谁更需要静心啊。
他拿起酒杯,把琴酒当冰水喝下半杯。
“由衣。”诸伏景光温柔地和她讲道理,“你在组织卧底的时间比我们长,有什么能指点我们的地方吗?”
听听这话术,多么柔和,多么谦虚,令人如沐春风。
如果浅早由衣不是出生起就在酒厂打工,在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目光下她什么都会说的。
But,对不起,她是有职业道德的真酒,可不是区区美男计能策反的存在!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浅早由衣清清嗓子,“我知道的多着呢。”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凑近些,凝神细听。
浅早由衣左看右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悄悄告诉你们,伏特加本命年会穿红内裤。”
降谷零:“这个情报有什么价值?”
诸伏景光:“你怎么知道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你亲眼见过?”
他一句话让这条情报在降谷零心中地位从“没有价值”升级到“大有意义”。
浅早由衣挑眉:“我有他的网购记录,因此我还知道,伏特加送过琴酒和他同款的红内裤。”
嘶——两个公安卧底倒吸一口凉气。
伏特加真的时时刻刻把琴酒记挂在心里,不愧是酒厂第一舔狗,真让他舔到了。
降谷零沉默几秒,没忍住:“……琴酒穿了吗?”
浅早由衣遗憾摇头:“他不接受黑色以外的衣服。”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同时面露遗憾。
“琴酒对黑色的执念有目共睹。”浅早由衣接着爆猛料,“但你们一定不知道,他曾经把头发染成过金色。”
诸伏景光:“或许他只是想换个发型?”
“没新意。”浅早由衣大手一挥,“琴酒染金发肯定是为了和贝尔摩德共调马丁尼时更有夫妻相。可恶,居然比我还会骗漂亮姐姐的芳心。”
诸伏景光的目光飘到好友浅金色的头发上。
降谷零:不要碰瓷,我是妈生金发。
没有漂,也没有染。
“还有还有,你们认识宾加吗?一个扎玉米辫,没什么名气的家伙。”浅早由衣毫不犹豫地暴露宾加的情报。
“他视琴酒为死敌,一直在网上偷偷经营一个名为琴酒全否定bot的账号,有八百万粉丝。”
嘶——两个公安卧底再次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