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付出惨烈代价。

夏眠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沉默后，语气小心：“我可以不要吗。”

她那张清纯的脸上透出坚定的表情，五官立体而生动，下颚线绷成一条直线，是无可比拟的认真：“我觉得…用实力赢得他人的认可，那才是真本事。”

周肆忽然闷笑出声。

眼前的小姑娘分明清澈如水，却又带着一种涉世未深的熊熊燃烧的斗志，仿佛长了刺的奶猫，柔弱又坚强，殊不知她这种矛盾的模样更想让人蹂躏。

“你笑什么。”夏眠奇怪地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

紧接着，猝不及防地被他用修长的手指刮了刮鼻尖。

“你——”

“还真是可爱。”

周肆忽地移动高大的身躯，在夏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霸道地挤进了收银台，里面的空间很狭小，夏眠下意识地往后面躲，可根本就躲不了。

“周肆！”她恼怒地惊呼，“你干什么...出去呀！”

眼下顾不得其它，她直呼了他的名字。

周肆笑意更甚，捏着她的下巴，俊脸忽地凑近，不管不顾地去吻她的唇，被夏眠反应很快地偏着头躲开了，他只蹭到了女孩子的侧脸，滑腻的触感，跟想象中一样。

“别亲...这里有监控！”夏眠捂着侧脸，娇声提醒，心跳骤然加快。

勉强尝到甜头，周肆果真稍微退开了些。

他舔了舔唇，顽劣又痞浪地开口：“甜的。”

夏眠嗔了他一眼，很庆幸刚才没有人进来，被谁看到的话，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唔...！”

可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摁着强行接了吻。

陡然贴住的唇瓣，让她的脸‘蹭’地红了，惊慌地反抗着。

周肆得了逞，捏着下巴试图她的撬开牙关，却被对方狠狠推开。

“...”

他眯了眯眼，睨着怀中女孩子娇软清纯的害羞模样，指尖蹭着她的唇角，很慢地摩挲着，享受地低喃。

“嘴唇那么干，还不肯跟我亲？”

夏眠恼怒地瞪他，胸腔明显起伏着，可惜眼神没什么杀伤力，反倒像欲迎还拒。

他缓缓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浮浪的笑，荡漾着痞气，终于松开了手。

“…”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夏眠仍心有余悸，余光蓦地触及到柜台上那瓶矿泉水，纵使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出声提醒：“你的水。”

“是你的。”他的嗓音磁性低沉，掺着心满意足后熏出的低音炮，无比悦耳。

“...”

夏眠准备追出去，想了想，又蹙着眉，别扭地将水放下。

-

因为下午突如其来的插曲，夏眠被她妈妈打电话催钱时，冷漠态度激发出的那点颓丧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要一想起周肆，她就能瞬间联想到自己被对方摁着的紧张感，还有那瓶矿泉水。

只是，该打的钱还是要打的。

眼下，她手里不怎么宽裕，之前的钱全拿去还债，找陈茉莉借是不可能的，对方是个比她还要挥霍无度的月光族。

夏眠到超市里才做了几天兼职，工资在月底才能发，所以她现在完全没钱。

月初转了一笔钱过去，所剩寥寥无几，这后面的小半个月她几乎是要每天啃馒头才能勉强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