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狠狠地用衣袖擦着眼泪与鼻涕,质问起父亲来。
“因为你太弱了,鲤伴。”奴良滑瓢尖锐地回了过去,“记住,你的母亲是为了你而走的!”
张着嘴,奴良鲤伴哑口无言。他很想吼出什么来,但脑袋空空,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
“你拖后腿了。”奴良滑瓢似乎变了性格,他向来是宠爱孩子的那一方的。
重重低下头去,奴良鲤伴不再哭泣,他死死咬着下唇。
“变强吧,不然你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说完此话,奴良滑瓢独自消失于黑夜之中。
这一晚过去,犬夜叉发现他的小伙伴大变了样。他不再偷懒,也不再到处恶作剧,每日坚持完成挥刀万遍的枯燥功课,甚至还会加倍,直到他再也伸不直手臂为止。
陪着小伙伴练刀的犬夜叉担忧地道:“鲤伴,你的手都肿啦,真的不休息一下吗?”
“不,我还可以坚持。”奴良鲤伴板着脸,继续挥刀。
敏感的犬夜叉还发现,整个浮世绘城的气氛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家都死气沉沉的。
收了刀,犬耳小半妖决定去问一下奴良叔叔,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便去做,犬夜叉丢下打了鸡血的奴良鲤伴,跑去找奴良滑瓢打探消息了。
“什么?辉夜姬被抓走了!”瞪大了眼睛,犬夜叉不敢置信地竖起了耳朵。
奴良滑瓢难掩哀伤,“是的,鲤伴最近情绪不好,犬夜叉你要多陪陪他。”
突然得到这样的消息,犬夜叉也难过起来。虽然失去父亲母亲时,他还很小,也不懂什么是悲伤,但现在他知道,悲伤是心在痛。
鲤伴一直同奴良叔叔和辉夜姬在一起,突然失去母亲,他的心一定非常痛的吧。
一路疾跑,当再看见认真挥刀的朋友时,犬夜叉气沉丹田,大喊道。
“鲤伴,我们一起变强!一起去找辉夜姬!”
被这声大吼吓得手中的刀都拿不稳的奴良鲤伴愣住了。
好半晌后,一直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的黑发小滑头鬼控住不住眼眶里的洪流,它们全部跑了出来。
情绪激动的犬耳小半妖盯着小伙伴的眼泪,他也“嗷”得一声哭了出来。
两个妖怪幼崽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站在屋顶上,辉夜姬故作嫌弃,“哭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看着自家老婆那上扬的嘴角,奴良滑瓢笑道:“到时候揭开真相了,鲤伴怕是闹脾气了。”
“闹就闹吧,我会认真同他道歉的。”
听着下面小孩的哭泣声,辉夜姬仰头看天,她竟也被哭得心疼了。
小杂毛,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啊……
寂静下来,金发滑头鬼揽着月宫公主,一起看起了天上残缺的月亮。
月亮上有他们的便宜侄子与侄婿。
云车穿过了月门,来到了天外天。
除了天神,没有其他生命体来过这不可说之地。
抱着伪装成兔子的杀生丸,地念儿偷偷打量起这神秘的天外天。
白,这是地念儿的第一印象。
空,这是地念儿的第二印象。
静,这是地念儿的第三印象。
几个扫视过后,地念儿便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里,没有一点鲜活感。
云车载着两个冒牌货去了月宫。
神明们径自离去,只留下一个神明。
神明只是吩咐着,“开始监测未来,找出解决的方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