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应泊来不知牧远哪里这么大力气,疯了似的抱着他吻,另一只手从他腰间往下。
因为睡裤被脱了,牧远挑开睡衣衣角,大手直接抓住应泊来的屁股揉捏。
他敛财,背着无耻讼棍的名号,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牧远……唔……”应泊来躲开牧远的吻,刚离开片刻,又被牧远掐着脸颊再度吻上来。
应泊来越来越难呼吸,唇被咬得刺痛,牧远还不停下,用按摩棒的顶端抵着他的穴口,没扩张就插了进去。
虽然昨夜做了很久,后穴还软着,但没有扩张,他仍有些难以适应。
按摩棒本身没什么温度,并不舒服。即使牧远开了震动,应泊来的身体也没有因此有些什么变化。
牧远放开应泊来,看到应泊来紧紧拧着眉,一脸忍受这一切的表情。
“你不喜欢。”牧远说。
应泊来的眉毛皱得更紧了,愠怒道:“把这东西给你自己用看你喜不喜欢?”
“你不舒服,是因为太小了?”牧远说着坐下,把应泊来拉到自己腿上趴着,抽出了按摩棒,“那再换个大的。”
“嗯……”应泊来咬紧了后牙,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大号的按摩棒尺寸惊人,上面还带着凸点,每一个凸起的地方都发出微小的抖动,应泊来很快便有了反应,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太屈辱了,以这种姿势。就连快感都是被逼出来的,只有纯粹的生理反应,这根本不是做爱,在应泊来看来,牧远只想玩弄他的身体。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屁股上隐隐传来刺痛,应泊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后由惊讶转为羞愤。
牧远居然打他的屁股。
“你找死!”应泊来压倒牧远,骑在他身上,掐着牧远的脖子,“你敢……你敢……”后面的话应泊来怎么都说不出口。
牧远却恶劣地笑,往上顶胯,正好撞到应泊来后穴里的按摩棒根部。
顿时,一道忍不住的低吟便从应泊来口中发出来。
“怎么了,你是想说我怎么敢打你的屁股?”牧远突然发了狠地往应泊来屁股上又打了一下,但因为应泊来掐着他的脖子,他额头上青筋都露出来,“你打我两巴掌,我还你两巴掌,你不吃亏吧。”
“你……”应泊来咬着唇,他的胸膛起伏,脸上已经被折磨地出了层薄汗,红潮逐渐爬上他的脸,他也从里面咂摸出快感出来。
牧远听着应泊来小声的呻吟,突然沉下脸,捏着按摩棒的末端,猛地抽出来甩到一旁。
按摩棒碰到墙角时,发出很大的声音。
“你不喜欢这东西。”牧远说,他把应泊来压在床上,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散开,狰狞凶悍的鸡巴挺立着,蹭着应泊来白嫩的腿心。
“你闹够了?”应泊来不知牧远发什么疯,只觉得他胡言乱语,连行为也让他摸不透。
“你是喜欢这个。”牧远说。
“我不……”
应泊来话未说完,牧远便挺腰顶进去。
瞬间被全部填满的感觉,身体被撑开,鸡巴滚烫地灼烧内壁,快感像一张网一样紧紧裹住应泊来,他仰着头,身体变成一座低低的桥,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迷离的神情,失焦的眼睛,泛着潮红的脸,妖冶的脸颊痣。
牧远俯身下去,挺腰抽送,毫无缓冲地全根抽出又顶进去。
应泊来逐渐发出呻吟。
纯男性的喘息,混在水声和皮肉撞击声中。
两具身体纠缠着,汗从牧远的鼻尖滴到应泊来的胸口上,滚烫又灼人。
做到一半,应泊来被迫接了个电话,是孟苏溢打来的,牧远自作主张接通了。他是故意的。
“你在家吗?我有事儿找你说。”孟苏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