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牧远哑声说。
应泊来没有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一阵阵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
因酒精的缘故,应泊来双颊染上红晕,目光些许迷离,垂眼,单手套弄性器。
“哈啊……牧远……”
应泊来的声音似乎夹杂着痛苦,通过电话,这喘息声似乎显得更哑,也更性感。
牧远呼吸沉重,竭力克制着自己,他不舍得挂电话,听到这声音又憋得慌,进退两难,下腹一团火,闭上眼,声音更清晰。
牧远忍不住想起应泊来在床上的样子,汗津津的身体,强壮、美丽、洁白,想起他的眼,他的唇,他的痣,想得要走火入魔,疯狂地被他俘获。
应泊来痛苦地拧眉,痛苦中又搅着快感,他痛苦是因为他总觉得不够。
他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耳朵贴在上面,弓着身体,伸出手往身后探去。
“啊…嗬呃……”呻吟突然高昂,又被生生压下。
牧远不停粗喘,想像着,应泊来因被他插入而咬住唇,才压下脱口而出的呻吟。于是他控制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里。
公、主号|沉舟\渡/海\楼
应泊来用手指在后穴搅弄,仍不觉满足。事到如今,没有男人那根东西,竟连射精也困难。
“你在……想什么?”应泊来轻颤着声音说。
牧远有两秒钟的沉默,接着,用低得不像话的声音说:“我嫉妒你的手,手指。”
应泊来微颤,竟获得一丝短促的快感,腺液从顶端冒出。
“这样你能满足吗?”
牧远低沉明亮的声音,唤起应泊来熟悉的感觉,好像真的被牧远的鸡巴插进来,快感越发强烈。
“嗯……”应泊来紧抓着龟头,射了一手的黏腻。
牧远在电话那头,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把应泊来摁在床上干到天光大亮。
早上起来,面容憔悴,眼下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新年那天,应家很热闹。
唐卓的爷爷奶奶常居住在国外,过年不回来,总是圣诞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赶往纽约。
因此,应泊来的大姐和大姐夫来应家过春节。
应泊来的小叔一家也来了。他小叔家两个儿子,都已结婚生子,小叔家三个孙子孙女,加上唐卓和他小妹妹,一群孩子打成一片。
虽然温馨,但实属聒噪,应泊来被他们吵得头疼,躲在他的房间清净。
他点了支烟,看着老相册,视线久久停留在一张发黄的旧相片上,上面是年轻的他和一个孩子的合影。
桌上的电话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是个陌生号码,但应泊来知道是谁,没有接。
对方锲而不舍,他不悦地挂断。
下一秒,牧远的电话打过来,应泊来正好看到。
应泊来站在窗户旁边,牧远的声音有些沙哑,环境同样很安静。
“在干嘛?”
“家里小孩太吵,在房间躲清静。”应泊来说,“你呢,吃饭了么?”
“吃过了。”
应泊来夹着烟送入口中。“喝酒了?”
“喝了一点。”
在应泊来听来,牧远的声音很低,似乎很落寞。
“怎么了?受欺负了?”
“没有。”牧远停顿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