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受伤了。
想到这儿,安室透的心头一阵狂跳。一直以来,他没有试图捕捉琴酒的原因,实际上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把握。
但是如果现在的琴酒身上有伤,肯定会影响他的发挥,那么是不是可以?
这个想法如同一团烈火,瞬间席卷了安室透,只是在一秒之后,他立刻将这个想法按下心头。
也许更大的可能是陷阱。
安室透想到这里有些许失落,不过他仍旧打起精神,听琴酒究竟想要说什么。
“那位先生已经接受了关于议员的委托,因此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够让他活着回到美国。”清酒语气之中透露出恼怒。
本来事情不该这么麻烦,可是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人多此一举,搞出这么复杂的事情。
反而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现在那群美国的政要,被安全地保护在酒店之中,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余地。
这是他少有的丢脸时刻,即使那位先生并没有斥责他,但是他还是自动地前往刑讯室待了一下午。
琴酒压住心头的恼怒,眼神如同冰刀一样刮过众人。如果不是经过严密的审查,证明这一次的事件纯属意外,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又有新的老鼠进到了组织。
自从雪莉叛逃之后,组织中的气氛一直就让人觉得不对,琴酒想到这里,绿色的双眸变得仿佛是冰翠一样。
“不要让我发现你们谁是老鼠,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波本、贝尔摩德,关于情报的消息交给你们两个。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总之我要那个议员出现在合适的阻击位上。”
琴酒冰冷地扔下一句话,他甚至没有吩咐,谁负责阻击,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次肯定是琴酒亲自动手。
余下的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耸了耸肩。对于琴酒时不时的老鼠论,他们已经毫无感觉。只是带着几分同情外加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安室透和贝尔摩德。
琴酒可是很少这么冷硬,大部分的时间对于贝尔摩德,有一种天然的忍让。这也是说他们曾经,调过马丁尼的这个传言的来源。
可是现在琴酒这番言论,是一点儿都没有给贝尔摩的面子。这也使得安室透微妙地看了贝尔摩德一眼。
两个人施施然地转身离开,也没有管身后几名行动组之间八卦的眼神。
安室透微笑地抽出安全带,替贝尔摩德扣上:“感觉今天琴酒似乎吃了炸药,有点不正常。”
“刚刚从刑讯室出来,肯定心情不大好。”
贝尔摩德勾起唇角眼神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车流。
安室透发现她似乎总是喜欢这样,与贝尔摩德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很多的时候,对方的眼中是一片荒寂。
他点点头,直接向左转弯,打算先送贝尔摩德回家,然后他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却没有想到耳旁突然响起贝尔摩德的声音:“一会儿送我到一丁目那就可以。”
安室透打量了对方一眼,微微颔首,没有再说其他的。贝尔摩德下车之后,他随即启动车子,却并没有离开,反而转了两个角落直接将车辆熄火。
“呼……”
安室透没有开车灯,此时只有两边房间露出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