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 现在没有规制了,只要你们一句话, 咱们立马通知龙尊,该下岗下岗, 该换制换制,该自由自由,怎么样?”阿基维利立刻打断道。
“刚好,小白露不是想去外头玩吗,星穹列车,绝佳选择。”
可没有人敢回答应是。
“看来你们都觉得不怎么样呢。”半响后, 阿基维利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出声,把场地让给龙。
“需要我提醒你们吗?”龙上前几步,低头看着他们:“你们现在能在这争权夺利、能光明正大搬出所谓族中规制压制人,甚至能弹劾仙舟将军的政治资本是哪里来的?”
“是...”龙师们猛然抬头,对上龙的眼睛后又立刻低下。
“是龙尊守望丰饶祸迹换来。”不用他们回答,龙自己就接了下去。
他看向罗浮的龙师,定定的看着人,“然后,那孩子被你们痛骂至极,甚至连给他雕刻的塑像上都留着斥责。”
龙的声音逐渐的淡然,话语不再带着浓重的威压与怒气,就像是在阐述一件客观事实一样,“我知道,虽然你们嘴上说不出话,但心里肯定在说,罗浮持明如此,是前任饮月君之过,是他断绝传承,抛下责任,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切。”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罗浮龙师的身体不由得颤了颤,一众龙师也终于从劈头盖脸的责问中回过神,咂摸出来这是要拿罗浮这边的家伙开刀啊。
这下子,不管是冱渊那边的还是炎庭、昆冈座下的都纷纷闭了嘴,他们虽然也少不了和龙尊争权夺利的戏码,但确实也不到罗浮这边的程度,这个时候就别上去出头找骂了。
至于天风座下的龙师,因为常年经历战事,他们压根没空内斗,反而是这方面情况最小的,因而老早就老神在在的闭了声。
什么?他们是无辜的?
龙祖的教导,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懂不懂。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对号入座,知不知道。
天风座下龙师的淡定把其他龙师气的咬牙切齿,但又说不出什么,难道不许人家问心无愧吗?
至于罗浮的龙师,已经被骂的头都不敢抬,只能跪趴在地上。
“知道那孩子和你们的区别在哪里吗?”龙继续道:“那孩子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今天,你们跪在我面前,因为我的力量不敢怒不敢言,却依旧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但是你们之中应该还有人记得,那孩子,一次也没为自己辩解过吧?”
确实,罗浮龙师里尚还记得七百余年前事情的人恍惚想起,那个被他们视为噩梦,气的咬牙切齿,一见到那张冷冰冰的脸就恨得牙痒痒的龙尊在饮月之乱后,一句话也没说过。
锁龙针只能让他发出闷哼,龙师的威逼利诱他充耳不闻,判官的审问他也毫无反应,就算是曾经的挚友也没能让他说出什么话来。
身为龙尊,他其实有千百种方式通过利益交换来减轻自己的罪行,就像现在的涛然那般,但他什么都没做。
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堪称用鼻孔看人的饮月龙尊,就像变成了无法复燃的死灰,坦然的等待着未知的末路。
那是一副很狼狈的场景,其模样在当时让很多龙师痛心疾首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大叹畅快,可是不知为何的,那个大罪人坦然的模样此刻想来竟是比他们这样衣衫瑟缩的跪伏在地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你们曾经暗中对龙尊做过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在没了龙尊之后,持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