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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维利猛然想起,还在罗浮的时候他确实喝过一个内容不明的玩意。
阿哈特别制作的加入了欢愉调味粉的饮料!一口就把他放倒了的那个东西!
他当时还以为没有变化就是没事了的!合着这玩意有延迟的吗?!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谁料阿哈笑着否定道:“不,他当然不会延迟,欢愉是即刻的,欢愉永远不会延迟。”
这么说着,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若只是喝下它,确实不会产生任何变化,顶多只是看见一场欢愉的幻梦,但是,一旦你在之后吃到的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引发它的作用,产生变化。”
他激动而高昂的咏颂道:“没有固定时间,没有固定结果,更没有固定的防范对象,所有的一切都是随机的变化!”
阿基维利总结:“也就是说,有的人吃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触发,有的人可能第二天就产生了变化,而我因为喝了鳞渊冰泉产生了变化,但给你和却未必一样会触发调味粉的力量?”
“答对了!”阿哈欢呼。
“答对个鬼啊!”阿基维利终于破功,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你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吧?!”
然后就有了星和三月七看见的那一幕。
“原来如此,那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啊。”
阿基维利无奈扶额:“估计要等鳞渊冰泉内的不朽之力彻底散去,这里的不朽龙力本就浓郁,加上不朽的性质,估计我在离开这里前是变不回去了。”
但他本人却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不过问题不大,我用开拓力继续维持原本的模样就好,对于我本人来说男女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他当初换着马甲开拓的时候什么没当过?
阿基维利这么想着,在心里稍微数了数他们进入蜃影后的日子,发现其实也不需要很长时间,他看向窗外,过了清晨,阳光已经足够凝实,窗外的建筑也逐渐多了许多龙纹装饰,时间就快到了。
“反正再过几天,就是祈鳞的时候了吧?”
祈鳞当天,列车组一行被丹恒安排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他并没有穿往常那套龙尊华服,而是,换上了一套更加繁琐隆重的宽袍大袖,衣袖间彩色的绸带被他挽在臂弯里,半透的朦胧纱衣层层叠叠的挂在他上,如龙尾一般拖在身后。
他长发绾起,缀了一头珠链,走过来的时候珠链摇晃碰撞,与他身上飞扬的纱衣交相呼应。
“你现在看上去真的好像那种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啊丹恒。”阿基维利由衷感叹道。
丹恒被列车组一通夸,本就耳朵尖泛红,两个小姑娘学识不算多,词倒是用的一个比一个夸张,什么美若天仙,仙女下凡等等等等,俗气的优雅的,但凡这两个人脑袋瓜里能想到的全都给她们搬了遍。
现在阿基维利这么一说,他藏无可藏的耳朵更是直接红了彻底,他轻咳了咳撇开头,“别乱用比喻。”
随后看了看天,又道:“时候差不多了,我得上去了。”
伴随着他的脚步走上祭坛,原本挤在周围嘈杂的持明蜃影也渐渐没了声音,空气陷入了一片寂静,无论是影子还是活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在祭坛中央站定的那一道身影。
随后,伴随着凭空响起的鼓声,那道身影终于都有动作。
他挥摆开宽袖,矮身下卧而后又挺起,一步一步的随着音乐慢至快的转动着身体,他伸出手,臂弯之间的彩带飞舞而出,随着鼓点翻滚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