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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99(捉虫)

文霞忙着整理搭配店里的春装, 主推那款裙装下摆款式的薄风衣。

有位女顾客来店里买了一件,她自己又配了条牛仔喇叭裤,文霞觉得配喇叭没那么出彩, 整体上瞧着不是那么利索, 也凸显不出来那款风衣。

但顾客自己很喜欢, 在镜子前头照了又照, 还给自己搭了条丝巾系到脖子上,满意的付完钱, 直接穿着走了。

文霞自己拿了件同款风衣,换了条普通的牛仔裤搭配着看,感觉比喇叭裤效果好。

又换了条西裤,在镜子前头对比着。

西裤也行,她咋总感觉裤子如果再瘦一点会更好看呢?

文霞让丁丽莲帮她把裤子下端从后头用夹子夹起来, 自己再去看镜子里展现出来的效果,眼睛忍不住微微亮了亮。

她又试了一款牛仔裤,感觉牛仔裤如果是小裤脚裤型的话搭配这款风衣比西裤效果好。

牛仔裤的料子和颜色简直是百搭, 什么衣服都能衬出来。

决定等再见到常庆的时候问问他有没有瘦版的牛仔裤。

店里的生意很平稳, 营业额也在逐渐上涨, 从三四百逐渐涨到四五百、六七百, 正月十七、十八这两天连着都破了八百多。

相对来说还算稳定。

文霞琢磨着要不要去百货大楼那边出个摊,增加点额外收入。

在她琢磨咋着多挣两个, 店里咋着再能弄点抢手的东西提高提高营业额的时候,胡同里又去了几个公安。

杨芳的儿子赵磊又丢了,正月十五那天出去看他姐姐耍扮玩丢的,没再回来。

公安是来家里问黄波和王有皓几个, 顺便问胡同里的住户最近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之类的。

邢爱燕再不喜杨芳, 也听的心惊肉跳, 只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还是希望能把人贩子端了,丢的孩子都平平安安回来。

胡同里的人关注点却在另一个方向:“赵来娣耍扮玩?”

那姑娘走路都恨不能贴墙根走,碰见叔叔大娘喊人的时候就跟蚊子哼哼一样,她还去耍扮玩了?

张静从外头听着说,赵来娣真去耍扮玩了,从二棉厂宿舍区那边参加的,扮大头娃娃。

赵磊就是跟着他姐姐那支扮玩队伍走,杨芳也光忙着瞧热闹了,没看住,就再没回来。

邢爱燕这两天都不敢带着孩子去胡同里玩了,其他人也把各家的孩子约束了起来。

以前上学放学都是一帮孩子一起走,现在胡同里的人也开始接送了。

骆听雨无聊的整天在家嘟嘟囔囔的背字典,她是真背,不是糊弄谁,还让老爸给她买了好多书,放在果园这半拉的桌子上。

她这半拉总算没那么寒酸了。

多了张小矮桌、小矮凳,旁边地上摆着暖瓶,桌子上摆着个崭新的杯子、几本书、纸笔,还有一些其他地方的早点,比较让骆听雨惊喜的是,老爸给她买了几瓶可乐。

当然,喝多少全凭自觉。

还有把躺椅,躺椅旁边也有张小柜子,方便随手放个东西啥的。

这张小柜子是黄师傅送给骆常庆当床头柜用的,他没往齐城发,就带进果园摆到躺椅旁边了。

胡同里人人自危,邢爱燕以前还会虚掩着门或者从里头挂个链子,现在都正儿八经的闩着。

骆言现在能自己走了,每回都看着像是要跌倒的样子,但每回都能飞快的扑进姥娘怀里。

姐姐坐那儿看书,他就晃晃悠悠走过去,扶着姐姐的胳膊站一会儿,咧嘴冲着姐姐笑,再转个身,往姥娘那边走。

骆言现在还会听胡同里的动静,有个骑自行车路过的声音,他就伸手往外指,还示意姥娘或者姐姐也听听。

有时候也想出去玩,邢爱燕哄他:“不出去,门锁了,锁了出不去。”

骆言也不如以前好糊弄了,看着姥娘认真地交流:“开!”

意思是锁了可以开开。

“没有钥匙呀!”

“哟哦——”

“钥匙,你说钥、匙。”

“哟哦——”

见福利争取不来,他就过去跟姐姐玩:“切姐!”

骆听雨停下跟他玩一会儿。

家里的酱油和盐快用完了,邢爱燕出去买,跟骆听雨商量:“姥娘把门锁上,你跟弟弟在家玩,从屋里把门顶住,等我回来了你给姥娘开开。”

骆听雨点点小脑袋:“行!”

她没别的优点,就是很会配合。

知道各家各户的家长都快吓疯了,邢爱燕也是紧张的不行,就老老实实听话,不给家大人添麻烦。

邢爱燕推着车子出去,从外头锁上门。

骆听雨竖着小耳朵听了会儿,能听到自行车颠颠簸簸的动静越传越远,她把门关好,用棍子顶住,就带着骆言进了果园。

“果!”骆言好久没进来了,他又快忘了这个地方了,进来愣了愣,自己回忆了起来,指着树上的苹果,跟姐姐道。

骆听雨缓缓看向他。

——行,这个打卡地快对他关闭了!

“果!”骆言不明所以,还指呢。

骆听雨道:“对,果果!”

骆言看看摆在这边的桌椅,他没看见桌子上那些吃的,看着摇椅很新鲜,自己晃晃悠悠走过去扶着,还用小手拍了拍,转头跟姐姐说:“坐!”

“你站着别动,姐姐出去一趟马上回来。”骆听雨再次强调,“站着不能动哦,你要是听话一会儿给你吃好吃的。”

“不!”骆言摇头,意思是他不动。

骆听雨唰的出去,听了听动静,看来她姥娘没找人帮忙带,自己去供销社了。

又一闪身回了果园。

骆言就跟让人施了定身术一样,扶着躺椅站在那里,看见姐姐进来,顿时开心的笑着往她这边走:“切、姐!”

“诶!”骆听雨牵住他,让他坐到小板凳上,自己从桌子上拿了个小笼包,用筷子弄碎,连皮带陷混着夹了点喂他。

骆言吧唧吧唧尝了口,愣了愣,站起来就伸手想去抓,骆听雨眼疾手快的拦住,道:“听话,不能抓,抓了就不给你吃了。”

“吃、吃、吃——”骆言急的想蹦跶,奈何蹦不起来,做了几个浅蹲。

“吃就乖乖听话。”

“听、听!”

骆听雨又给他弄了一口,骆言乖乖张嘴接着,边吃边盯着姐姐的筷子。

喂完了一整个小笼包,骆言还意犹未尽的,想去抓,骆听雨一把抱住,把人带了出去。

骆言嘴里还嚷着:“吃、吃——???”

小脑袋四下里转,愣了愣,抬手往虚空一指:“果!”

骆听雨不敢再在里头待着了,姥娘肯定惦记着他俩,车子不知道得蹬得多快呢,估计快回来了。

她道:“你听话,站在这里不动,我去拿。”

“不!”骆言摆手摇头。

要是听不懂的,还以为他想说不听话呢。

骆听雨明白,意思是自己不动。

她飞快的进去拿了个出来,筷子也是刚刚在里头用的,弄碎了喂他吃完,然后告诉他:“没了!”

“拿、拿!”骆言不信,抬着胳膊往虚空指,“吃!”

“不吃,没有了,你看,是不是没有了。”骆听雨啪的拍了下手,跟他展示,又道,“锁门了。”

“开!”

“开不了,没有钥匙!”

骆言这才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信了。

自己转身去玩,晃晃悠悠的往小木马那边走,去骑小木马。

以前都是大人把他抱上去,这会儿没大人,他还试图自己往上跨呢,骆听雨怕他一头栽到对面去,过来扶着他让他骑了上去。

自己晃悠着玩,嘴里还嗷嗷着谁也听不懂的旋律。

这小木马黄师傅是备着给骆听雨打的,现在成骆言的专属玩具了。

那辆小推车也是他的,还知道是自己的东西,有时候自己站在小推车旁边,一边用小胖爪拍着,一边跟家里人说:“言言!”

意思就是这是言言的东西。

后来他想把小木马占为己有,拍着小木马跟妈妈说:“言言!”

文霞纠正他:“这是姐姐的玩具,是姐姐借给言言玩的,不是言言的。”

骆言看看姐姐,重新拍着改口:“切姐!”

“对,姐姐的东西。”

现在不哼哼了,又一边晃着一边看看姐姐,表情认真地重复:“切姐!”

骆听雨能看出来他不是想喊姐姐,他是想表达这是姐姐的东西。

“乖,你玩吧,坐稳了!”

不多会儿,骆听雨听见大门那里有动静,她飞快的检查屋里,刚才用过的筷子是从果园里拿出来,赶紧扔回了果园里。

老爸会刷的!

又不由分说的给骆言擦了擦嘴角,确保痕迹全部消除,这才踮脚往外看了看,见姥娘已经在支车子了,才一边喊着一边把门打开。

骆言也跟着喊:“闹娘!”

骆听雨开了门过来扶着他。

邢爱燕呼哧带喘的进来,气还没喘匀呢,笑着应声,还问骆听雨:“小言没闹吧?”

“没有,可听话了。”

骆言也跟着说:“听!”

“哦,言言听话啊,言言真棒!”邢爱燕夸赞完,过去看了看炉子,添了点炭,跟九九说了声转身出去做饭。

骆听雨开门通了通屋里刚刚加炭时窜出来的烟气,才把门虚掩上,继续跟弟弟玩。

中午又成了文喜粮回来拿饭,带到店里吃。

文喜粮年后头一天回来把饭带过去的时候,丁丽莲跟崔静两人吃了一口就忍不住欢呼,开心地道:“终于又吃到文大娘做的饭了。”

“文大娘做的饭好吃!”郑国强也说着,夹了一口白菜送入口中,大口大口吃起来。

家里的蔬菜大部分都是骆常庆从果园里拿出来的,果园里没有的才从外头买,但是邢爱燕本身厨艺就不错,也舍得放油放肉,自然比国营饭店里买的大锅菜好吃。

主要是骆常庆跟丈母娘叮嘱过,在吃上别不舍得。

他弄了两大桶豆油呢,记着吃。

这时候骆常庆进果园了,他无语的从地上拾起筷子,再看看桌子上的吃食,小笼包少了,旁的没动,也没个他留个言啥的。

又把买来的生煎包和葱油面放下,拿上筷子去旁边的桶里舀水洗干净。

骆常庆买材料转着转着又跑回海城了,来这边看灯具。

郭大旺留在津店帮他盯着自己定下的建筑材料,还有整理齐家村那套房子。

朱东风跟着他出来去了杭城,骆常庆给他指定了一个区级城市,留下三十几块电子表让他慢慢卖着,卖完了在附近打听打听这边的建筑材料,等着自己回来跟他汇合。

电子表小巧,用帆布包拎着就行。

卖完顺便把钱装里头。

骆常庆在这边又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儿——烟卷式打火机。

他看着精巧,自己买了一个,一块二一支,骆常庆又从这家店里买了点东西,问了问打火机的进货地址,赶了过去。

要两千支,进货价砍到七毛,要到五千只,进货价砍到五毛,骆常庆好笑地道:“咱就痛痛快快的吧,别跟挤牙膏似的了,进货量标准达到多少价格才能再往下降。”

对方斟酌着给他报了个一万,价格是三毛七,就再也砍不下去了。

骆常庆也知道到底了,他回去卖一块八到两块应该没问题。

这时代就是如此,交通运输不方便,个人手里启动资金短缺,才造就了一批个体户的崛起,暗中富得流油。

现在上火车携带东西管理也没那么严格,骆常庆在火车上把这个精致的小东西一拿出来,就有好几个找他问的。

从海城到杭城,两元一个,一路上就卖出去五十多个。

二十左右的本钱,赚了九十多。

蚊子再小也是肉,骆老板没有飘,他很尊重每一分钱哒。

到杭城跟朱东风汇合,朱东风手里的电子表卖完了,跟骆常庆交完了账,朱东风道:“老板,电子表还有货吗?我明天再出去跑跑。”

骆常庆摇摇头,道:“没了,人家就匀给我这一点,我还担心在大街上卖这么贵重的东西卖不出去呢,没想到还挺抢手。”

朱东风遗憾地道:“是好卖,有嫌贵的,但还是认的人多。”

之后两人在这边转了一圈,又去丝织厂跑了一圈。

骆常庆在丝织厂成功混到脸熟了,加上他也大方,出手就是一条中华烟,成功打开了一条不算宽的进货渠道。

这回又让他弄了一批正品的真丝披肩、长丝巾,还有真丝缎被面、枕套。

去年那批错花纹的真丝披肩文霞有意压着也没撑多久就卖光了,很抢手。

弄到这批货,就带着朱东风去办理了托运,又去给文霞发电报说了声,两人回了津店。

在津店分开,朱东风去齐家村找郭大旺,过去帮忙。

骆常庆先回趟村里。

到了公社,骆常庆下来找了一圈居然没找到他老娘,有点稀奇。

今儿天气不错啊,他老娘咋没来卖茶叶蛋和衣服呢?

骆常庆途中往包里放了不少打火机,拎着往家走。

一进村,就有熟人告诉他:“常庆,你走这两天你们家可了不得了。”

骆常庆一听这话头皮先炸了炸,这不定又出啥事了,忙问道:“咋了?”

“你大嫂回来把她还有你俩侄子的户口起走了,说是进市里运输队了。”

骆常庆着实惊了下。

刘美青成 工人了?

旋即他想到了什么,摇头笑了笑,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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