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尔单手勾着塔利亚肩膀,另一只手轻巧拨开了对方最上方的一颗纽扣。
灵活的手指像爬行动物般在塔利亚结实的躯体上游弋【脖子以上,审核勿锁谢谢】。
那团火灼热而雄伟,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吃不消,赫克托尔有预感自己今晚会痛到哭。
然而,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被塔利亚制止了。
“嗯?”赫克托尔歪头,明媚的蓝眸泛红,呜咽着落下一行情动的泪。
“我可以帮你,我值得你信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试着向我靠近呢。”塔利亚带着深深的无力,那是爱而不得的挫败和煎熬。
“现在就是在靠近啊。”赫克托尔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哑,手不由分说。
好家伙,一个想搞涩涩,另一个想搞纯爱。
真希望搞涩涩那个能被说服,他俩就并肩躺在床上把话说开得了。
白苏在心里期盼着。
贵族男校的医务室自然都采用顶级配置,床单一日一换一人一换,床垫柔软而有韧性,都是白苏以前没听说过的牌子货。
设计顶级,随着人体曲线变幻形状托举人体,使得肌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
就在塔利亚第一下把赫克托尔恶狠狠按在床上时,床垫猛地下陷了一块。
若不是闻行屿眼疾手快拉着白苏的衣服把他往后拖了一段,床垫一旦往下碰到了白苏,上面的人就会发现下面有东西了。
可躲开了那两人,却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好热。
后背贴着的热源像是个微型的太阳,稳定散发着热度。
灼热的气息随着“太阳”呼吸频率有规律地喷薄在白苏敏感细嫩的后颈,潮湿热意密密麻麻覆盖了每一寸皮肤。
潮热带来细密痒意,像是火苗烧灼在白苏脖颈,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可偏偏躲不开,不能躲。
为了避开床上的两人,白苏现在和闻行屿紧贴在床靠墙的一侧。
秋意浓,但室内有中央空调,他们穿得都很少。
闻行屿身上很热,热意顺着相贴衣料传递到白苏后背。
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姿势像是闻行屿把白苏搂在怀里,侧脸紧贴着白苏的后颈。
暧昧得不像话。
闻行屿大抵也觉得靠得太近,尴尬得想转开脸,但黑暗里鼻尖又不经意滑过白苏脖颈。
白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猛地抖了两下。
空气里满是朗姆酒的味道,甚至隐隐盖过了蜜桃香味。
白苏以前听说过信息素是酒的人释放信息素会让周围的人进入类似喝醉的状态,可这次却叫他自己遇上了一个信息素是朗姆酒的Alpha。
他酒量很差,俗称“三杯倒”。
此时摄入了过量的朗姆酒味道,已经有些飘飘欲仙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却觉得后颈愈发烫越发痒,像是血肉正在那儿复苏,勤劳地搭建起一道道经脉组织。
好在床上两人还在继续说话,使得白苏思绪仍旧维持着几分清明。
“我爱你,赫克托尔。”塔利亚手指嵌入赫克托尔指缝间,另一只手捧着赫克托尔小巧脸颊,虔诚如同朝圣般,在金发青年额头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黑发Alpha分明已经信息素水平高涨,朗姆酒味道弥漫整个房间,混杂着蜜桃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