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宴就这么帮她褪去,上半身只剩件黑白纹的三角杯胸衣,中间一道深邃的沟壑,时起时伏。
他的手落在她修长的颈项上,宋忬潼往后仰,肩带也在起伏中掉落。他吻上她。
“是我看错了吗?”周斯宴十分恶劣的问:“怎么感觉这儿......好像不一样了呢?”
“那这呢?也有变化吗?”他的两指隔着层布料,拂过那层地方,探进去。
宋忬潼很快起了一身颤栗,距离上次确实已经很久了,她也有些难堪。
宋忬潼这次哭出了声,是真的疼,比以往所有加在一起还要剧烈的疼痛感,她哭求着。
“周斯宴......好疼。”
周斯宴慢慢停了下来,她耳边传来粗粝的喘息声,他又何尝不知艰难,闭得那样紧。
他将她放下一边,褪下去的衣物铺在宽大的四角桌面?上,像织了面?床单。分开她的腿,舌抵在她的腰腹上,是柔的,温热的。
相比身上那作用不大的衣衫而言,像是两极。
她开始急剧收缩。
紧贴的壁垒又将疼痛重新尝一遍,越来越快的频率,渐渐自认为的适应,自认为的舒适,大脑指令盖过真实的疼痛。
周斯宴正在兴头上,好像带动一个枯燥的灵魂,接纳他,迎合他,融为一体。
她也变得享受,似乎透过眼眶里藏着的氤氲雾气,看清了未来。
纠缠在一起的手,激烈又安然的样子,原来一切都走到?了终点。
交杂的液体一并?涌出,他们连措施都不做了。宋忬潼迷糊间抓到?了一张纸,微微湿的,一些工作资料,也被?卷进这场淋漓大雨中。
她摆到?周斯宴眼前,笑而轻声:“怎么办啊?我一晚上的劳动成果?,白费了。”
周斯宴先是一怔,见?她眉眼都是带笑的,也学着她的语气,哄着她:“我赔。陪你重做一次。”
后来宋忬潼抓着纸一直在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只是那晚周斯宴熬了个通宵,将她做的那些重新整理归纳,在她熟睡的晚间,摆在她的床头。
比她的细致,在他不了解的领域,查了一个晚上的电脑,再利用他的知识帮她查漏补缺。
这是他给她独一份的验证成果?。
他或许不成熟,但也想告诉宋忬潼,他是个可靠的男人?。
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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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京城,宋忬潼穿着香槟色的开背礼裙登上国际策展金奖舞台,裙摆长长拖着三级红毯台阶,提着裙摆,踩着高跟步伐稳重,拿着话筒,在台上闪闪发光。
那天,周斯宴一袭黑色西装坐在台下,歪着头,笑看她,带头鼓掌。
眼尖的人?看到?他问,台上的是不是你太太?
周斯宴摇头又点头,说:“现在是宋总。”
所有人?都来了,来见?证这一份成功。魏子越与宋照影带着伴侣坐在台下,许知音戴上了眼镜,一副令人?惊叹的书?香气息。
许知南在楼上看着,不苟言笑,经过的人?对他好奇又敬畏。
只是周谨安呢,背道离场,嘴上浅露一抹笑,致敬他那些年的青春。
变的变,一切还是走向未知。
只是不再少?年意?气,足够勇敢。
发言完毕后,宋忬潼同陆温知走向休息室,走廊尽头,周斯宴早早停在那等她。
陆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