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的功夫,他难受的劲儿才过没多久,她又跟别人说上话了。
左燃直接将手里拎的冰可乐砸过去——
沈牧也注意到他了,反应还算快,错身躲了下。
装满饮料的汽水瓶就这么擦身而过,差点砸到沈牧。
落入温凉海水中,飞溅起一圈小水花,潮水倒退后,又停留在湿润沙滩上。
井夏末懂了,她哥又犯病了。
然后弯腰蹲下身把汽水捡起来,还给他,忍着笑,说:“你能别这样吗。”
左燃冷眉冷眼,冷淡玩味,劲瘦小臂搭在她肩膀上。
逼近,微微欠身,凑到她耳边,意味深长地说:“我刚刚就不应该心软,应该在那儿把你上了,说不定就能老实了。”
嗓音性感低沉,好听。
她听得异常紧张兴奋,神色微变,急忙看了下身后,同伴都有点距离,正好还有海浪声当做背景音,感觉应该不会被别人听见。
推他,下意识骂道:“你混蛋吧。”
忍不住又问了句,“如果换成别人,你是不是就不忍着了?”
他极其冷淡地瞥她一眼,“嗯。”
“为什么要忍?”
井夏末:“你不会亏待自己的下半身对吧。”
他回得理所当然:“嗯。”
“……”
他动作自然地圈住她肩膀,“所以别随便坐我腿上,不然…”
她紧跟着问:“不然什么?”
他语气不是很正经,慢悠悠道:“软座变硬座,硬座变插座。”
“………”
这形容,离谱,又恰当。
“能听懂吗。”
她没回。
“哥给你解释?”
“不用。”
他嗓音懒洋洋地,“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这天晚上回家后,两人都像是良心发现一般安分了些,没再去撩拨勾引对方。
井夏末猜他自己用手解决的,因为他说过,不弄出来的话,也会遗精。
就是不知道他的频率什么样了。
井夏末想起自己大姨是医生,找出她的微信,点进朋友圈看了几眼,发的东西很少,都是关于表哥的。
一年前刚回来的时候。
就跟姜韵那边的亲戚见过几面了。
出去聚餐的时候,大姨跟小姨,还有表哥表妹都和热情话多,比左叙这边的亲戚要好得多,更有人情味一些。
犹豫好奇且纠结了两天,她这才忍不住跟大姨发了条消息。
大概晚上十点多,还没睡的点。
【大姨,你现在忙不忙?】
姜秋回得很快,【怎么啦夏夏,零花钱不够花了?】
接着就转账了1000过来。
井夏末没有收,暂时不缺钱。
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会,开始敲字:【第一次疼不疼啊?】
她身边实在没有有过这方面经验的闺蜜,问无可问。
要是跟朋友,那倒是能毫不犹豫问出口,但长辈之间还是有点羞耻心。
不过又觉得医生什么奇葩异类都见过了,根本不会大惊小怪。
姜秋确实没吃惊,反而很严肃仔细地问:【你说得具体一点,什么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