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那些是有点远,但不是没可能,毕竟都得提前做打算。”
很直白正经地道:“左燃,外面酒吧那些玩咖什么样,你也清楚,你真不怕,哪天撞见她和一个黄毛谈恋爱啊,然后跟你说,这是真爱。”
怎么说,他还是个身心都干净的处男,手机里连个备胎都没有。
“你别咒我行不行。”
左燃瞥了他眼,语调微冷,慢悠悠道:“还有,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
“连喜欢都算不上。”
“黄毛不行,你也不行,你要是真背着我勾搭她,那我跟你没完。”
“你想清楚,到底是要一段几天就得被我发现的网恋,还是我这个前途无量的兄弟。”
“………”
沈牧彻底无话可说,前途无量,脸皮还是这么厚。
不过倒也没错,他挺清楚左燃的能力,不管在哪个领域,需要的内核跟精神是不变的。
强大自信,热烈张扬,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也从不说丧气的话,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沦为平庸。
虽然是初中才一块打球,但从他几岁见到有印象开始,左燃几乎就是这样。
出生在他们这种家庭,很大的优势其实是不用费力就能交到别人都想巴结的朋友。
虽然现在还没进入社会,但在长辈那里耳濡目染,思想跟成年人基本没差别,道理也都懂。
就连左朝那个混日子的废物,都有许多年轻人上赶着认识,但都不是真心的,纯粹是为了后面的舅舅和二伯。
沈牧不难想象左燃以后什么样。
换句话说,左燃还会吸引和他差不多的同性,但他身边,几乎不可能再遇到比左燃更优秀的兄弟,家世牛,讲义气,大方。
确实不能急于一时,沈牧压根没想过失去这个兄弟。
两人的家不在同一方向,沈牧停在分岔路口,侧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站在滑板上,被风吹起来的感觉很自由散漫,不受拘束。
天生就不像会沉溺在爱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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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大门口,他手机就开始响。
拿出来一看,备注三个大字,【井夏末】
接通后,立马传过来熟悉的声音,“哥,你啥时候回来啊,现在在哪儿呢?”
左燃懒懒地道,“马上到了,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井夏末刚出了家里的院子,正在往大门口走,尽管路上遇不到什么人,但还是压低音量:“哎呀,家里出了点事,但和咱俩没关系,你亲哥左朝闯祸了,好像是和人家飙车的时候出了车祸,那人的父母过来了,现在正在客厅里吵架呢。”
“我出来买个雪糕吃。”
她听完大致什么事就不好奇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吵出来结果,声音还不小,弄的她在楼上都没心思玩了。
左燃倒没什么反应,觉得左朝不管出什么事儿都挺正常。
听她的话在大门口等着,问她:“什么时候滚出来。”
井夏末先看到他身影,懒懒散散地单腿支在涂鸦滑板上,清薄劲瘦的骨架,宽肩窄腰,喉结突兀明显。
路灯在头顶上照着,神情散漫随性,浑身散发蓬勃的少年感。
比那个在客厅跪着挨骂的左朝帅多了,脑子也正常。
井夏末没叫他回头,而是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悄无声息地在他身后小跑过来——
快到跟前时,跑速加快,灵活地跳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双腿顺势夹着他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