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顿了顿,重新把筷子放回盘子上,听到一旁的祁炎舟不自觉发出意味深长的低笑,似是觉得有意思。
她神情自然地同他对视了眼,淡定自若地隐瞒实情,简短应道,“嗯。”
喻思原顿时感觉胸口轻盈起来,方才那低落被缓解了几分,总算找到突破口,再次眼神期待地问,“那你们也认识吧?哎,有空了帮我牵个线嘛,约出来让我交个朋友...”
又不解地看向祁炎舟,“你笑什么啊。”
祁炎舟懒散道,“没笑你,笑的旁边这位。”
郁宁低头找了下他腿的位置,轻轻踹了一脚,担心他露馅,尽管不擅长撒谎,但好人得做到底,外人跟自己人怎么能比,继续欺瞒道,“我们跟她都不熟,也没联系方式。”
“啊...那好吧。”
喻思原语气有些失落,但没怀疑过他们,思索着还有什么人能认识左燃。
干妈也查过他的,但某些事被刻意隐藏过了,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以他的家世,即便换个身份生活,也是易如反掌。
更别说感情经历和交友圈了。
只有他上的大学不是秘密,连高中都还是萧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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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酒店,十二层,1216号房间。
井夏末在一片漆黑中睡得昏昏沉沉,身上裹着白色羽绒被,缩成小小一团,脑袋藏在被子和枕头中间,只能找到一堆散乱的长发。
左燃进来时习惯性瞥了眼温度,25,不用调高。
微弱暖气中,听见清晰且平稳悠长的呼吸声,她睡着时的声音,熟悉又心安。
他没开中央的大灯,就亮了个床头的暖色不刺眼夜灯。
往床边一坐,把遮住她脸的被子往下扯,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细嫩白皙,两条胳膊没多少肉,随意地压在胸前,还能看清他昨晚留下的几个吻痕跟咬痕,再往下,腰上也有。
他没打算直接弄醒,而是把柔顺的乌黑长发整理了下,全拨到另一侧,让整张脸露出来,放回枕头正中间。
少女依旧在睡梦中,但察觉到了凉意,被他一连番的动作弄的有些烦,无意识拽住被子裹上来,翻了个身,长腿夹着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熟睡。
左燃懒懒散散地把身上卫衣脱了,扔沙发上,进浴室冲了个澡。
用的她的沐浴露,洗发水,浴巾。
出来时,热气蒸腾,雾气四散,透明玻璃上的水痕歪七扭八往下淌,卧室也满是浓郁的山茶花淡香。
他漫不经心地拿毛巾揉了两把凌乱黑发,感觉不滴水了,懒得用吹风机,赤着上半身,抬眼看了看床上的人,还没醒。
这次直接掀开半截被子,不紧不慢地躺进去。
一分钟后。
井夏末迷迷糊糊地嘤咛了声,脑袋胡乱蹭着枕头,四肢不受控制地乱动弹,想脱离桎梏,但怎么都挣脱不开反倒换来更为ji烈的快g。
暖黄夜灯色调朦胧柔软,给周围染了层不真实感,鼻尖满是充满水汽的香氛味,她最近正在用的沐浴露味道。
潜意识被唤醒后的几秒钟,井夏末才发现不是做梦...这混蛋,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那样...弄她。
还以为是太久没姓生活身体激素问题才做了春孟。
上半身的被子盖的还算完好,从腰间开始,皮肤被蹭上了不知道哪来的水珠,下面既有凉意,又有烫感,她压着想叫的念头,低骂了一句:“变态。
快g令她头皮发麻,眼神开始迷li。
热到能把人融化,逐渐有些招架不住,但被酒店这被子挡住视线,只能施力抽出一条退,盲目地凭感觉踹向那正在口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