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家很大吗?”徐母本就不喜欢江明心,当她听到江明心说出那样的话,她对江明心更有意见了。
江明心回头,正好看到徐母站在后面。
“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那就安安心心过日子,别闹幺蛾子。”徐母不耐烦地道。
前世,江明心嫁入季家,季川的亲妈,还有季老夫人他们对江明心的态度都还不错,不像是徐母这样一开始就表现得很不耐烦。
“对了,把手表摘下来,一会儿还得给你们舅母还回去。”徐母道。
“什么?”江明心睁大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徐母。
“什么什么,这是你们舅母的表。”徐母道,“为了你能风风光光地嫁过来,特意去借的。”
“怎么是借的?”江明心想自己退而求其次要的旧手表了,这些人怎么还能这样对她?
江家二房做了一桌子菜,江母过去帮衬,也在那边吃晚饭。
“明月呢?”江二婶婶没有瞧见江明月,特意问了一句,“不能上桌,在旁边吃一点,不行吗?”
二房就做这么一桌子酒菜,江老夫人的几个儿女坐在这边吃。像江明月这样的小辈都不上桌的,都是在桌下对付着吃一点的。
江二婶婶一张嘴就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江明心的说话方式都是跟江二婶婶学的。
“她啊,去工作了。”江母道,“没有办法,她刚刚进研究所。说是项目下来了,她到时候上学的时候也能在研究所工作,还能拿一份工资。”
“船厂的工作呢?”江二婶婶不禁问,“她要是不要那一份工作的话……”
“她的工作,没有办法买卖。”江母道。
“自家人顶一下,这不是买卖。”江二婶婶道。
“不行的。”江母道,“她那一份工作,她当年是考上去的。别人要去那边工作,做她的那一份工作,都得考的。”
江母随即明白江二婶婶的意思,江二婶婶可能是觉得江明月去了研究所,江明月就能把船厂的工作让出来。
那不可能!
江母没有资格给江明月做决定,江明月找工作的时候,江家这些人都没有帮上忙。后来,江明月靠自己考上去了,江家人又说郑副厂长是江父的战友,一定是郑副厂长帮的江明月。
说来说去,江家人都觉得江明月的工作是靠着死去的江父得来的。
“他们厂的副厂长是大哥的战友。”江二婶婶道,“怎么就不可以?”
“明月要上大学了,她这边不行。”江母不能让江明月卷入这些事情来。
南城大学,有工作人员已经看到了江明心的匿名举报信,信里的内容就是江明月作弊,造船厂的副厂长是江明月养父的战友。信里特意点了江明月的身世,还点了江父还有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世,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没有用江父的名义去上大学,江明月用了。
工作人员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其中关键点,他想的是还是得跟校领导说,让校领导做决定。
当天晚上,南城大学的校领导开会了,郭教授还在首都出差。这些人没有想着去联系郭教授,他们都不知道郭教授收了江明月当学生。校领导没有立刻说要开除江明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