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继续说话,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错不错盯着林时见,喉腔的震动林时见都可以感受到。
“还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心希望你开心,我想把好的东西给你,不是卑微,是想你可以真正接受我。”
“我认为你还没接受我的时候,一些举动是骚扰。”
“因为我只是一个追求者。”
有长篇大论讲道理的嫌疑,江闻认为林时见不一定爱听。
林时见侧过头去没回答,扯不下面子僵持着。
不过一切已经开始。
江闻只知道自己很顺从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膝盖抵在林时见的脚踝处,他像某种忠贞不二的犬类,信息素抑制器则是把控在林时见手中的绳索。
讨好的样子,勉强取悦了林时见。
江闻眼睛也濡湿,身上的衣服被热水浇的越来越不成样子。
领带被林时见卷了个边取下来,然后遮住了那双被洗过的黑色眼眸,它被洇的颜色越来越深,完整的把江闻眼睛轮廓展现。
简直像江闻能够透视,继续看着人一样。
alpha的尖牙咬上拉链,沸水烧红的铁又硬又烫,江闻有些打哆嗦。
林时见的裤子终于完全坠在地上。
江闻的腮帮子有点鼓,今天林时见吃糖时的比喻,终于用在了他身上,他成了那只花栗鼠。
更护食。
藏的东西要更多。
林时见仰着头,头发压在瓷砖上,他喉结急促的滚动了阵,红的像玫瑰捣出的汁水浓缩浇在上头,眼尾也是。
随后林时见紧着眉头合上眼皮,他的手攥了下江闻的头发,往上扯着,忍不住。
半晌林时见的手才下移,他摸了下江闻的颊边,声音轻又哑,“这样才对,很乖。”
领带系好的结在江闻脑后颤。
江闻吮了他的糖,有些像给林时见的那颗,是香精味十足的奶糖。没咬碎,但被融的太稀了,被热水一浇,化的不成样子,白色的糖浆都黏糊糊的留在唇畔。
“咕咚”
江闻咽下去了,林时见轻促的笑了声,似乎难得愉悦,终于被江闻听到。
一如既往脾气来得快,好的也快。
“笑什么?”
江闻嗓子被摩擦的很沙哑,光滑纸面变的粗粝。alpha露出的半张脸也俊朗,就是下唇破了点边侧,显出不完美。
“谁笑了?”
舒服到了,林时见便勉为其难给江闻点好脸色看。
他的指尖隔着领带在江闻眼皮上点了两下,之后随意的捧了点水帮江闻把嘴角的糖渍冲刷干净。
淡淡评价道:“好贪吃。”
江闻起了身,腿脚略微酸麻,他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全部脱掉,随后将林时见拦腰抱起来,用浴袍裹住。
他问:“还冷不冷?”
林时见把脸埋在江闻肩颈不说话,全身都温热,眼镜片还膈着人,他摇了摇头。
战场换了地方。
可到了床上,江闻反倒成了下面那个,林时见将江闻翻了个身,跨坐在江闻身上。
林时见是掌控者。
江闻配合的按着林时见的腰。
“林时见,后面的戏一下就拍完了,你还没把我拉出微信黑名单。”江闻突然说道,表情有点可怜。
“你、你有什么资格,啊!嗯唔,和我——谈条件?”林时见还端着,装腔作势,可腔调早破败的就不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