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乳首落入温热的舌尖,舔舐,吮咬,从没被如此触碰过的贺今骤然弓起了身子,惊喘了一声。
景裴一手交叉固定着贺今的腕,一手则抚上了另一边的软肉,揉搓抓弄,又或者用指腹打着圈,向下一摁。
“啊……”诡异的酥麻攀上脊背,贺今张着唇,扭动着想躲避,却是将胸膛更往始作俑者口中送了送。
啧啧的水声倍显淫靡,贺今整个人红了个透,手腕刚一使劲,就被以翻倍的力道摁得更牢。
那可怜的一点被伺候得水红而挺立,景裴感受到挣扎,在贺今胸上咬了一口,留了个牙印,抬起头,批评道:“宝宝,你不乖。”
贺今眼角已经被逼出了些许泪光,眼尾如桃花似的,艳丽一片。
“放开、啊——放开我。”他聪明地示着弱,说,“景裴、景裴!我想抱着你……”
那模样实在看得景裴心软。
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松了桎梏,同贺今接着吻,贺今一边热烈回应着他,一边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身与后背。
两幅滚烫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紧相拥在一起,贺今感受到身下抵着的坚硬,自己也涨得十分难受。
亲了半晌,他模糊出声道:“等一下,等一下。”
景裴停下动作,撑着身子,看他要干什么。
只见贺今翻了个身,支着小臂往前爬,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然后臊得不忍看,一把塞到了景裴胸前。
是润滑剂和安全套。
景裴真快被贺今那害羞又坦诚的样子可爱死了,接着东西,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胸膛都一振一振的。
他将东西暂且丢到一旁,抱起被笑得有些恼了的贺今,道:“我真的有点理解那句经典台词了。”
“什么?”贺今一头雾水。
景裴敛了笑意,只有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些微弧度,神色变得危险,轻飘飘地回答道:“玩火啊,宝宝。”
他将贺今上身剥了个干净,衬衫随手扔到地上,贺今也被握着肩膀,重新摁回了床上。
景裴的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抚到腰上。
贺今的腰特别漂亮,细而薄,却不显柔弱瘦削,马甲线流畅而优越,最后一根肋骨附近的位置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仿佛天生适合在被掐着时摩挲几下,性感得不像话。
景裴搭着贺今的胯骨,解开他的裤子,手像狡猾的花蛇,从后往下,灵活地探了进去。
臀肉圆润绵软,他不由捏了捏,而后拍了一下。
贺今呜咽着,瞋了眼景裴,却也配合地抬起了腰,让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第一回赤身相见,终归让人有些拘谨,贺今屈起腿,在床单上无措地蹭了蹭。
景裴看着他,像看到了黑夜里绽放的纯白茉莉,那么真挚,那么无瑕。
茉莉会染上雪松的气味。
里里外外,毫无保留。
他用膝盖顶开了贺今的双腿,拿过润滑剂拆开,边亲着他,边安抚道:“别怕。”
话是如此地温柔,可行为又难以自持。
一只手指的进入不算太困难,却也不轻松,贺今被润滑剂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得一哆嗦,更是从没体验过异物入侵,紧张间,后穴咬得更死了。
他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死死抱着景裴,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细碎的呻吟混杂着喘息,从齿间不断溢出。
景裴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探索,缓缓推进,又徐徐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