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孟放就是那只大狗,不一定是还没满足。
就是忽然得了这么一个好摸好玩的人,哪哪儿都满意,摸还不够,又挑着格外喜欢的地儿亲来亲去咬来咬去。
他亲自给洗的澡,干净着呢。
一直到室内都亮起来。
橘黄色的看着就廉价的丑窗帘并不很厚,太阳晒在上面,橘色就带了亮,一室暖光。
孟放看了眼手机,都早上九点了。
太阳光当然比灯光要好,孟放揭开被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床伴。
瘦削但不瘦弱,白的像没怎么见过光,长手长腿小细腰,哪哪儿都长的秀气。
如果不是他昨晚不做人多了很多痕迹,真漂亮的像艺术品。
在人瑟缩了一下大概是冷着了,孟放依依不舍的盖上被子,搂着人睡了。
连鸳醒过来是下午了,饿醒的。
但被窝里的温度实在让人喜欢极了,不是开电热毯那种干热,带着人体的暖馨,他的脸埋在人胸口的位置,只有额头一块儿有点凉。
不能动,只是稍稍蹬了下腿而已,全身的酸痛都开始复苏。
连鸳不想打扰孟放,虽然他很难受,但昨晚十分的力孟放其实出了九分。
费劲又努力的悄悄起身。
还好白天太阳大,房间的温度高了很多。
连鸳计划先穿衣服再点个外卖。
外卖就……粥?
有家海鲜粥特别好吃,连鸳在这家放出优惠的时候去过一次,念念不忘,但太贵了,后来一直没舍得吃。
但孟放给他吃了顿好的,他也应该给人家补一顿好的。
外卖暂时定价在一百块左右,再多就出不起了。
想的慢,动作也慢,磨蹭半天才刚坐起来就被又揽回去了。
黑夜能延伸出很多东西,也能让很多心思不那么放不开。
但天亮了,连鸳就非常不好意思,都不敢看孟放的眼睛,直到又被压床上,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又贴着热而宽阔的胸膛,进入了程序。
连鸳觉得他和孟放的对比可能是豆腐和铁。
后来又想,也许因为孟放是第一次,第一次,干什么都会比较新鲜。
至于连鸳自己,他对什么东西的兴趣都只有一点点,第一次或者第三十次,没什么差别。
就这一晃神,下颌就被孟放掐住了,左右晃了晃。
这人眉宇压低,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是我的错。”
连鸳抬眼:“什么?”
原本还怕他遭不住,已经收敛了的孟放没有回答,但动作变得又沉又猛。
连鸳想明白孟放为什么突然这样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咬了下孟放的手指表达抗议。
没敢真咬,怕伤着人。
迷乱中纠结,外卖费到底减到八十还是为了多出的一次加二十块。
后来连鸳点了一百二十三块钱的外卖。
他有点私心,趁着孟放在,平常很想吃的和没尝过又好奇的,都点了。
林林总总就这么多了。
房子不大,没有餐桌,只有一张四个腿的那种方桌,可以当书桌可以当餐桌,桌子挺高,桌面是淡蓝色的玻璃制品,是倒退十来年很流行的那种家具。
连鸳穿了宽松的毛衣和毛裤,颤巍巍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床边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