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春花:“这个属于负司与情绪场交易的底线要求。不管员工发挥与否,情绪场都必须给负司员工一个可以发挥出我们情绪的舞台。”
皮春花:“我们所擅长的,往往也是我们珍视的。如果尤海汇在情绪场内被限制了无法作画,那么他必然会感到压抑,且这种压抑在整个情绪场期间都无法淡化,只会越来越重,这非常不利于产能,也就违背了负司与该情绪场合作的根本目标。”
皮春花:“当然,不可越过的底线规则,与可以讨价还价的浅层约束,二者之间有一些模糊带。所以尤海汇在情绪场里作画时,确实可能被情绪场以‘这双手的灵活度是我调出来的,我要拿辛苦费’等理由取走分成,但比例一定很低,稍微大而化之一下便可以忽略。”
皮春花:“我们要相信负司的抠。占负司员工的便宜等于占负司的便宜,负司不会容许情绪场欺负自己的。”
入邻居情绪场后一个月,皮春花带小绒毛去宠物医院做检查,对医生说:“我觉得它长得太慢了。它现在已经是三个月大的猫了,但这体型明显不对啊。”
医生:“确实显得太小了。”但检查之后的结果自然是,“很健康。”
小绒毛:“喵。”
医生:“也很活泼。”
医生:“可能就是发育比较迟缓,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又过了两个月,皮春花把小绒毛送到同一家宠物医院、同一位医生面前,再次检查。
医生这次也无法用“正常迟缓”来糊弄了,只能说:“应该确实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抱歉,我没检查出来。”
小区里已经开始为小绒毛的始终奶猫样嘀嘀咕咕,皮春花抢先一步公开表示:“我觉得我的这只猫特别神奇。除了最显眼的长不大外,它还会自己使用马桶,吃人类的食物从没表现出过肠胃不适——医生的检查也证明了它的全面健康——我认为我可以把这猫卖出一个高价。”
皮春花还与送它小绒毛壳子的老邻居约定:“等把小绒毛卖出去了,我们平分收入。”
老邻居:“哎……不用,我送你的就是一只小土猫而已。它要是出了什么变异,也是你养得……好?”
其他人可没老邻居这么客气,他们无视皮春花说小绒毛全面健康的话语,纷纷嘲讽皮春花想钱想疯了:
“肯定是喂猫吃了很不好的东西才让猫长不大的。”
“天呐,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让猫吃人类的食物?不会养猫就不要养啊!”
“把猫养坏了居然还想拿可怜的病猫炒作赚钱?这跟专为了卖孩子而生孩子有什么区别?”
宠物医院的医生:“那猫真的是健康的啊。哪儿都没有不健康的迹象。哪怕我不是最顶尖的猫医生,但测出来的基础数据摆在这里,任谁来看这也是只健康的小猫。”
宠物医院的其他人:“嘘嘘嘘,喵医生,现在骂战已经升级了,开始扯到了人贩子、猫肉火锅、残疾乞丐等频道,你不要参与。”
医生:“我姓蒙!”
连三天两头不着家、也没什么时间听闲聊八卦的薛邈对皮春花被黑之事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