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化为连接二楼与地下的通道。
席祥毅一铲子拍坏门锁,然后用铲子将里面的杂物一件一件铲出杂物间。
做杂活的目瞪口呆地看着席祥毅,呆愣了好几秒后才说:“你在干什么?疯了吗?”
本在厨房里忙碌的厨师听见动静出来看了一眼,很快缩回厨房熄了火,然后目不斜视地走上二楼,把自己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席祥毅:看来园丁已经帮我把意思转达到位了。
做杂活的看看当前时间,然后跑进厨房看看还没做好的菜,再回到杂物间门口时越发惊骇地看着席祥毅:“你把他们感染疯了?”
席祥毅:“他‘们’?”
做杂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厨师、园丁和保洁经常一个鼻孔出气,如果他们其中有一个行为诡异了,那另两个也不可能正常。”
说着,就见保洁和园丁也先后闷不吭声地走上二楼,紧接着便传来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做杂活的:“监控肯定已经看到了你的异常,管家马上就会过来了。”
但现实是,小姐居然比管家更快出现。
可能是因为下楼时动作太急,当小姐到达一二楼之间的楼梯上时,她先仿若呼吸不畅地抚了抚胸口,然后才看向……站在杂物间门口的做杂活的。
——因为从小姐现在那个位置,她看不见进了杂物间的席祥毅和小绒毛。
做杂活的先是下意识、习惯性地回避看小姐的脸,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他不再觉得小姐的脸丑陋、怪异了,相反,他此时觉得她很漂亮,还产生了想要一辈子当她奴仆的愿望。
做杂活的将自己这份突然变化剧烈的想法也归罪到了席祥毅身上,内心激动叫喊:保镖在试图害我们所有人!管家怎么还没来?!
但即使心中如此激动,做杂活的也不敢踏进正在被席祥毅搞破坏的杂物间内。
席祥毅将杂物间内的所有杂物都铲干净后,停在二楼夹层的正下方,抬头看了看杂物间的天花板,再看了看地板,接着从自己的左手手臂取了一滴血,一分为二,分别弹向天花板和地面,同时与小绒毛一起退出了杂物间。
然后他们看到,天花板和地面接触到血的位置迅速变为了纯黑,且纯黑的范围迅速扩大直至整个杂物间都化为黑色,门自动关上、上锁。
席祥毅看着门上本已被他拍坏、现在却恢复如初的锁,笑着对做杂活的说:“你的去虚妄涂料好像效果不太够?”
本正对席祥毅心生越来越浓重怨恨与恐惧的做杂活的闻言立刻思维回归常态,反驳道:“不可能。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锁的被拍坏和自动修复完好都是真的。我的涂料能让真实暴露出来,但它并不能增加破坏力与修复力。修锁而已,很简单,我也能做到,更何况……”
做杂活的突然停下来看了小姐一眼,然后仿若忘了自己为什么生气地、语气飘忽地说:“更何况无所不能的斑点呢?”
席祥毅:无所不能?这在故事里一般好像是用来形容神的?说起来,巨人和世界,相对于人而言,好像确实都可算神灵?只是这两位神灵不稀罕赚取人类的信仰,而只打算促使人类毁灭人类。
做杂活的醒了醒神,思路再次回到正常,焦虑:“管家去哪儿了?”
席祥毅笑了一下:在多次带人进入密道之后,管家真的还有可能全然置身事外吗?
席祥毅:是,管家是可能没有成为斑点的奴仆,但也许她成为了密道的奴仆?斑点代表了巨人,那么储藏有丰富资料的密道是否代表了世界呢?跟从巨人固然会被带入毁灭,但跟从世界也迟早得化为能量、成为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