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前,当耿静贞和原冬顺还是孩子时,她俩求助过警方,说她俩被下了会让她俩做噩梦的药,当时没有检测出证据。
现在耿静贞和原冬顺面对钟家人的指责,就如同当年钟家人面对她俩的报警一样淡定。
原冬顺说:“人类总是习惯拿自己做过的事情去推测他人。自己龌蹉,便以为别人跟他一样龌蹉。能拿到那种药的人都有谁、我和耿静贞是不是其中之一,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说你们的发疯真是药物导致的,那也更可能是源于你们自己的服药过量。你们滥用那种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年积攒下来发生些质变很奇怪吗?”
耿静贞说:“其实我个人觉得,那些不该叫药,而该叫毒。”
上升到了毒的高度,而且似乎还有大规模的滥用,这个事情就不是经济板块圈得住的了。
最终,原钟两家和他们姻亲的势力倒下大片,原冬顺和耿静贞吞掉了不少,又捐出了很多,整个城市的格局彻底洗牌。
在新格局初现形态之时,小绒毛回到了负司。
这一次小绒毛在情绪场里总共待了近二十年,而负司的时间轴则是过去了十天。
回到总结区后,负司按标准流程收走了小绒毛本场产的、没用完的初级情绪能量,很快又返给它提纯后的工资能量,同时,尤海汇的条漫收入分成、其他员工针对小绒毛产生的情绪能量分成等也都进入了小绒毛的账户。
小绒毛很开心:我又是一只富有猫啦。
小绒毛:“负司,我们来聊聊能量使用的事情叭。我这场本来是受了不少擦伤,还有药物中毒的,但我全部都自己治疗好啦。我还学会了瞬移穿墙。”
负司:“挺厉害的。很多人类员工要经历几十场之后才能学到这个程度。”
小绒毛:“那治疗断臂要多少场?”
负司:“看天赋。天赋不好的话,百场以后吧;还有特别学渣的,到死都没学会。”
小绒毛:“可你听起来好像没有为了我的优秀而高兴。”
负司:“其实我在这方面确实比较矛盾。一方面,我看不惯员工们拿能量当钱用,觉得他们非常地浪费、不开窍;但另一方面,如果看到某些员工非常迅速地学会了使用能量的正确技巧,我又会担心他们成为修士,然后将来有一天打败我、让我成为他们的奴仆。”
负司:“同样的道理,我知道产能高的条件是情绪峰值高且情绪控制快速稳定,员工做不到二者之一我就嫌弃他们笨,可如果员工两项都做好了、做稳定了、能量产出率太高,我又会担心他们靠着源源不断的能量生生把自己撑成修士。”
负司:“修真文明里有一种修炼方式就是用能量硬把修为抬上去。虽然那种方式抬出的修士上限修为不高、成不了大能,可问题在于我也不是大能级别。来个金丹修士就能让我吃亏,如果是元婴修士,则能让我陷入危险。”
负司:“元婴期……那是可以用元婴丹造出来的啊,而海量稳定的能量其实就是元婴丹的粗糙变体。”
小绒毛:“我只听出了你真的很怕修士。你在他们手上吃过很大的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