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但她好像不怎么有打扮自己的意识。”
原訾樊:“那个简单,她回来之后很容易学会。天底下没有比花钱享受更容易学会的事情了。”
原冬顺:“说到钱,钟荔祥给了我房子、允许我带走我名下的所有生活用品,并与我打了两个有关钱的赌。你呢?”
原訾樊:“你名下的生活用品有一半是花我的钱买的。”
原冬顺:“所以你是准备一毛不拔了?那再见。”
原訾樊:“等会儿,钟荔祥给了你哪套房子?”
原冬顺:“锦盛旁边的那个。”
原訾樊:“有屁用。你难道还能在锦盛里读完初中?生怕不被欺负死?我把南郊的那栋小别墅给你吧,紧挨着大学城,你要是考得上大学,就不用租房了。”
原冬顺接受得毫不客气:“谢谢。”并不去纠正如果私人没车的话,那距离且缺乏公共交通,不叫“紧挨着”。
原訾樊:“好像少了点?我再送你一个知情识趣的小白脸吧?”
原冬顺:“请把包小白脸的钱直接转给我。”
原訾樊:“也行,这事儿毕竟还是得你看得顺眼,你亲自挑最好。我转十年的包养费给你。”
断了通讯后,原冬顺看着新转账附言里的“包养费”,其实很能理解钟荔祥对原訾樊的鄙夷。
就这附言,原冬顺和原訾樊倒是知道是让原冬顺去包养别人,但不知情的人看了却多半会以为是原訾樊想包养原冬顺。
而原冬顺当前与原訾樊的关系是:截止到昨天的十三年,原訾樊是将原冬顺当作亲女儿在养——甭管原訾樊对亲女儿是个什么垃圾态度,总之就是有“亲女儿”这个认知——今天原訾樊突然知晓她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今天原訾樊立刻就给原冬顺转了一大笔“包养费”。
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原冬顺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拿着这笔转账记录去报警。
原冬顺:虽然这算不上什么实质证据,不可能让原訾樊伤筋动骨,但只要我豁得出去,稍微操作一下绝对能把原訾樊坑得灰头土脸,让他在圈子里被大肆嘲笑。
原冬顺:可惜啊,我是一个要脸的人。关键是,激怒原訾樊后,他必然会想方设法让我身无分文、寸步难行。到时候看过原訾樊笑话的人又不会站出来帮我对抗原訾樊。
小绒毛:“你的心情好像很好?”
原冬顺:“摆脱了两个渣滓,离开前又捞了几笔,暂时不用担心缺钱生活,我不该心情好吗?”
小绒毛:“你向钟荔祥和原訾樊要钱时很锱铢必较,也很有条理。但今天之前你从来没缺过钱用,现在当发现你与他俩没血缘关系后,你的第一反应却是多角度地要钱,感觉很奇怪。”
原冬顺:“不要钱难道向他俩索要感情?我与他俩没那玩意。自打我懂事以后,我与他俩接触时从来都只能想到钱!”
小绒毛还是困惑:“以你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你能理解钱对普通人有多重要吗?”
原冬顺斩钉截铁:“以亲身实践来说,我承认我不能。但我确定,钱越多越好。之后怎么花可以再计划,先把我能拿到的钱都拿到手再说。”
实际上也没什么实践经验的小绒毛仗着原冬顺不知道它的底细,大言不惭地教育说:“其实普通人的花钱方式是一门学问。要在少花钱与生活得舒适之间找到平衡,很难哒。”